梦魇对她来说有危险性,主要是危险在人很多,若是一个一个来单挑,虽说费时费力,成功率她却能保证百分百。
江姝和他进屋的时候,江辞和江母已经把菜摆好在桌面上了,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有着极度诱人的香味。
江母擦了擦手,有些责怪地看了江父一眼,“说过多少遍了不能把工作的事情带到家里,你这个下规矩的反而带头违规了。”
江父哈哈一笑,“最后一次,保准最后一次。”
江姝站在一旁笑着说:“爸心系工作,也是个很好的事。”随后看了看江辞:“阿辞,我让你拿的红酒呢?”
江辞站起来,“搁厨房里呢,我这就给你去拿。”
江父摆摆手,“不用了,光吃菜就行,整天商业应酬搞得我见酒就想吐。”
她还是去厨房把那瓶红酒拿了出来,“不喝可就是你的损失了,我这酒可是极品。”
石榴红色液体倒入高脚杯,形容一小朵浪花,馥郁的酒香飘然入鼻,酒与玻璃相撞发出的叮咚声像是四月暖泉。
“是个好酒。”江父忍不住赞叹道。
“今天稍微喝两杯吧。”
“奇怪了,小姝一般不是不喝酒的吗?怎么会有这么些酒的收藏?”江母疑惑地向江姝问道。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举了举手上的高脚杯,杯内的红酒随着晃动产生一圈圈涟漪,“在美国突发奇想就爱了。”
江母无奈地摇头,“你们仨啊,终究逃不过酒精的迷魂。”
在餐桌上,他们随心畅谈,想到什么就聊什么,在家人的身边,她不是什么设计师,不是什么黑客,只是江姝。
江父也不是白日里运筹帷幄的江董,而是她和江辞的父亲,是纪苓的丈夫,江珐。
酒也不知过了几巡,一杯接着一杯,总觉得有些不然,酒精度数很低,也不知是不是白日的酒未醒,低度数的红酒却让她有些醉意。
江珐和纪苓走的时候,江姝脑中还有些晕眩,完全凭着直觉指使着躯体。
索性坐在外面吹着冷风,摆摆手让江辞回去洗碗,自己要晚上很久再回去。
她做到一个石桌旁,捏着额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睁眼望去,世界好像揉成一团,乱糟糟的。树木歪歪斜斜,石墙好像在扭动。
一束刺眼的灯光找来,还有着车的引擎声,她烦闷地把自己趴在石桌上。
声音逐渐变大,又忽然没了声响,一道声音从她头上响起,不知道声音是否也有着温度,好听的声音暖暖的,还那么熟悉。
是谁来着?她懒得去想了。
那语气有着疑惑,好笑,她听不太清。
有双手微微抬起她的脸,手指冰凉,舒服极了,她下意识地就伸手握住,那双手感觉瘦瘦的,触感倒是不错。
她朦胧地睁开眼睛,又是这个扭曲的世界,令人看不清的世界,可奇怪的是,眼前这个人在她眼里却又是那么清楚,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他的一切都清楚地在江姝眼中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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