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你不着急吗?”肖禾来找段沐怜,第一句就是问她找不着急。
段沐怜不解道:“着急什么?”
肖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孩子!孩子啊!”
段沐怜这才恍然大悟,没太在意。
“连画以前在王府无名无份说得过去,到现在已经生了王府的长女,体面也要给个名份。”
肖禾的一番话,段沐怜心里酸酸涩涩的,她清楚连画不是夜桓砚的妾,阑意也不是夜桓砚的孩子,一切都是演戏,可段沐怜还是不舒服。
压着心里的酸涩,不管肖禾说什么,段沐怜都不语,肖禾只能败下阵来。
段沐怜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夜桓砚回来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会给连画名份吗?”段沐怜斩钉截铁道。
夜桓砚先是一愣,随后笑着问她:“王妃这是醋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在意,夜桓砚还是很开心的,心情大好。
“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段沐怜不清楚对夜桓砚什么感觉,但是夜桓砚答应过的,只有一个妻子。
那就是不纳妾,所以夜桓砚不可以反悔,哪怕是做戏也不可以。
“本王答应你的,何时何地都不会食言。”夜桓砚郑重其事的对段沐怜说着,给了段沐怜很大的安全感。
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夜桓砚不可能上心,连画也不在意。
王府还算不是亏待连画母女,什么补身体的都去了连画的院子。
到了晚上她的院子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了连画的第一面,语气很不恭敬道:“姑娘这是打算在王府里颐养天年?”
连画自从进了王府,就再也没来找过她,她也是一惊,随后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提醒提醒你,不然姑娘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黑衣人说话很不客气。
连画也不恼怒,“我刚生产,身体虚弱,等阑意满月,我定会按照公子的吩咐。”
连画紧接着问道:“公子可还说什么了?”
她眼中的期待,让黑衣人看的明明白白,“阑意小主是公子的血脉,公子大喜,等你任务完成,阑意小主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儿。”
连画听了心下感动,擦了擦眼泪,“望公子放心,连画定不负公子嘱托。”
黑衣人施展轻功,离开的连画的院子。
爱情里就怕被骗的那个人,自我感动。
在阑意父亲那里,是认可阑意是他的女儿,话里话外都没有一句关于她的,哪怕是有她的,都是让她完成任务。
如果不是连画太过爱他,连画现在想的就是自己生产九死一生,他问候一句都没有吗?
他是不是真的爱她?
连画还沉浸在那个男人的温柔乡,抱着女儿唱着摇篮曲,把阑意哄睡。
“王爷,有一名黑衣人进了连画姑娘的院子。”
连画只顾开心,并忘记砚王府戒备森严。
“别打草惊蛇,当做不知道。”
钓鱼就钓大鱼,小虾米不值得他们动手,他们就当做不知道,等待大鱼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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