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菊咬碎了一口银牙,周子炎那个杀千刀的,竟然敢把主意打到笑笑身上来!
杜圆见状,连忙安抚了几句,江平富听到动静,跑出来恰好听到衙役的话,他也想一起去,可酒楼现在的情况也离不得人,只好压下心中的担忧,道:
“你们先去,你们赶紧去看看笑笑怎么了,酒楼有我和你娘呢。”
江河听闻笑笑出事了,菜都没炒得完,匆忙擦了把手,便从后厨冲了出来。
临走前,让娘替他照看一下月月。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衙役领着两人走后没多久,在清风徐来吃饭的食客将银钱结了,不嫌事大,浩浩荡荡跟在几人身后去衙门看热闹了。
大堂中的人,一下子就走了一大半,江平富哪里还有心思照看店铺,吩咐了店小二几句,有嘱咐妻子看好孙女儿,便快步跟了上去。
魏玉梅惴惴不安,她的闺女她怎么可能不忧心,但孙女儿还在酒楼呢,她也不可能撇下她一人就不负责任地跑过去。
来回踱步了几圈,到底是没按捺得住,跑上二楼,牵起孙女儿的手就往衙门赶过去了。
食客差不多都走光了,就还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桌,她还待在店里干嘛?
生意可比不上闺女儿重要!
于是乎,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去了衙门。
除了江河与周秋菊以外,其他跟着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不能迈进公堂,只能站在门外看。
江河来来回回,从头到脚打量了江笑笑好几遍,连头发丝儿都没放过,确认她没受到任何伤害时,才松了口气。
余光扫了跪在公堂中的一帮人,眼中满是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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