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喷人?许大茂,抄家的事除了你没几个人知道吧,而娄家是昨天晚跑的,傻子都看得出来,就是你给娄家通风报信了!”
“噢……”现场几千工人齐声发出惊呼,要这么一说,许大茂的嫌疑最大!
“我没有,我和娄家仇深似海,怎么会给他们通风报信!”许大茂的驴脸憋得通红,大声争辩道,“何雨生,你不要造谣生事!”
“说我造谣生事?同志们啊,你们还没看清楚眼前这个无耻之徒吗?为了贪图娄家的钱财,厚着脸皮给人家当门女婿,现在一看风向不对,又不顾多年结发之情,把娄晓娥一脚踹了,娶了个农村来的小老婆,还带头抄了前妻的家,趁机中饱私囊,顺便销毁罪证,这种两面三刀的投机分子,也配坐在台大言不惭的讲什么胜利经验,我呸!”
杀人诛心!
何雨生这番话说出来,让台诸位领导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好小子!算你狠!
这是直接刨了许大茂的根啊!
李厂长听得满脑门是汗,怪不得许大茂险些把娄家的小别墅给拆了,我还以为是泄愤,原来是销毁罪证……
李厂长望向许大茂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警惕。
“大家都冷静冷静,大茂同志也是被娄家压迫的一份子,咱们要同情他的遭遇……”
“被娄家压迫?被娄晓娥压在下面吧!”不知是谁开了句黄腔,逗得现场几千人哈哈大笑。
首脑台的众人也都笑得直拍桌子。
“胡闹!”李厂长气炸心肝肺,这帮工人,简直无法无天!
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厂长放在眼里!
“都肃静!”李厂长抢过话筒,制止了下面的笑声,“何雨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只有一个问题:娄家是大资本家,家财万贯,听说昨天许大茂带人去抄了不少东西,光黄金就搬出好几箱,我们这些穷苦工人阶级没见过世面,能不能开个展览会,把抄来的东西展览出来,让我们开开眼,批判一下资本家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
什么?
黄金搜出好几箱?
李厂长又震惊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看来你小子没少做小动作啊!
“何雨生同志这个建议提得好,提得及时,提得切中要害,那就劳烦许大茂同志把昨天抄家所得都拿到操场,让大家见识一下大资本家的奢侈生活!许大茂同志,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许大茂被气得脑筋直蹦,何雨生,你王八蛋!
他昨天抄家时确实趁机搜刮了不少东西,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但没想到这小子突然发难,逼着他把得到的好处吐出来!
“还有那几箱黄金也搬出来看看呗!”何雨生火浇油。
“没有黄金!”许大茂真的急了,从李厂长手中抓过话筒,大声吼道!
“开玩笑,四合院里的邻居谁不知道你家炕洞里藏着好几根金条,当着咱们全场几千人的面,你还想欺瞒蒙骗领导不成?”
“何雨生,你不要逼人太甚!”许大茂险些被气得脑血管爆裂,指着何雨生破口大骂,何雨生毫不示弱,“趁着抄家中饱私囊的事情被我抖搂出来了你面子挂不住了是吧,敢让我们去你家搜搜吗?”
“敢不敢!”
大家早看不惯许大茂的为人,纷纷起哄。
李厂长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他一面抱怨何雨生无事生非,一面震惊于许大茂的胆子大,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干活,手脚也敢这么不干净!
怪不得昨天一颗金粒子都没搜出来呢,原来都被他匿下了!
“许大茂同志,事关你的个人清白,请吧!”
“李厂长你听我解释,我,我昨天确实没有在娄家找到金子……”许大茂慌了,显然李厂长把何雨生的话当真了。
至于他家炕洞里……
“清者自清,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代表厂部向你保证,一定严肃处理带头闹事的何雨生同志!”
“领导英明,就该把何雨生抓起来揍一顿!可是我家里穷得耗子都搬家,哪有什么金子啊!”
许大茂眼泪都快下来了。
“许大茂,你这个同志是怎么回事?有没有金子,去你家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李厂长面色如常,内心里却波涛汹涌!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早把许大茂千刀万剐了!
“厉害!”
看着何雨生三言两语就把许大茂逼绝路,于海棠、秦淮茹、二大爷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书生杀人不用刀,何雨生,还是你厉害!三言两语就吧许大茂逼绝路了!”于海棠凑过来,腆着脸笑道,“早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还好本姑娘也不傻,把他踹了……”
“哼!”
何雨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往旁边闪了闪。
离她远点。
四合院。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两根黄澄澄的金条从许大茂家的炕洞里挖出来,扔在桌子,发出沉闷的声音。
李厂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厂长,我……”许大茂看到金条,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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