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右臂酸得要命……
看来不小心掉下阳台那一下,还是抻到了。
那时没感觉,这会儿睡醒了,痛感也真切起来。
然而……
楚墨真捂住胸口,只觉方才在梦里被刺穿的感受,实在太真实……全身加在一起的痛楚,竟都敌不过梦中的错觉。她不觉呼吸加重,这时,牀铺微微下陷。
“做噩梦了么?”
苏沐扬坐了过来,长臂一捞,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她蓦地一叹并不回应,实在也是,没什么好说的。
“你在弹琴么?”
看来,就是因为他在弹琴,她才做了那种梦。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没,几点了?”
天都黑了,是不是很晚了?
“六点多了。”
她轻轻点头,看来天是刚黑。
“要不要去洗个澡,爷爷晚上要设宴,还有一个小时就开饭了。”
“啊?爷爷要设宴?”
心知老爷子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活着,楚墨真不觉有点紧张,说实话,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老爷子呢。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她也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一连串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回苏宅,见老爷子,全然不在计划之内。
可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吧。
有些事,迟早要面对的。
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差别。
她蓦地一叹,只好轻轻推开男人,准备下牀。
“我去洗洗。”
谁知男人重又将她拥紧,将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唤一声:
“真真。”
他低沉此刻却温柔的声线轻轻敲击着耳膜,一并扣响着她的心弦,怔怔抬眸,幽暗中只见他的眸子泛着异常深情的微光。
“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么?”
心知他指的,是她自以为临死前说的那些话。
楚墨真温柔却坚定地点点头,蓦地咧嘴,笑得何其烂漫。
“我又没失忆。”
男人加大了力道,恨不得将她碾进胸膛似的,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压了过来,她不闪不躲,还以为他是要吻上来,谁知他轻声又道:
“那……五年前的约定,你还记得么?”
“什么约定?”
“五年内,不生孩子。”
“……记得。”
“那,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咱们是不是能生个孩子了?”
片刻的沉默,楚墨真猛地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他,“苏沐扬!你刚刚……是不是,是不是……没做措施?!”
“嗯,没做。”
“……”
“都什么时候了,我顾得上么?再说了,这是意外吧,你觉得我会随身备着那种东西么?”苏沐扬很是理直气壮。
楚墨真哑然,不得不承认……
他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算了,回头我吃药。”
苏沐扬呼吸一滞,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扑倒在牀上,“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五年内不生孩子,现在都过了五年,你要赖账么?”双臂强有力将她禁锢起来动弹不得,她索性也不做无谓的挣扎。
“不是……你也知道我是要参加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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