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
黛拉一言不发站起身,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和蔼,用手指向门外,示意两人到外面去谈。
特纳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只能按照老妈的要求来。
等离房屋稍远,黛拉拿起衣架棍,质问道:“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
“我一直在酒吧打工啊!”特纳回答地非常流畅,并无任何异常:“皮特老板又给我发工资了。”
黛拉顿时火气上涌,一棍子打向特纳手臂:“你现在竟然还学会撒谎了,当你老妈好骗是吗?”
“我最近去羽毛酒吧看了好几次,还专门问了老板,你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去工作了....”
“你可真厉害,疯狂的特纳?才几天就混出了名头,我还真想见识下你打架的风采,要不你来打我试试....”
“哎哟!别打了!”特纳被黛拉拿棍子追着爆敲,听老妈提及他道上外号,就知道自己加入黑帮的事完全瞒不住,
“珍妮的药钱都花光了,当兼职工的钱根本不够用,我只好想其他办法....”
“所以你偷了你父亲的格斗技巧,然后变成混混跟人打架斗殴?以后当个无所事事的蛀虫?”黛拉更怒了,衣架棍都抽到变形:
“你父亲可是王**人,国家的英雄,怎么能有个当混混的儿子!你给我在外面好好反省一晚上....”
眼见特纳像死猪似的,打到后面自己手都疼了,黛拉只能气愤地让他站在这反省。
...
“唉!”
特纳叹了口气。
他看了看自己手臂,被老妈打出来的多道红痕痒痒的,几分钟后就没了感觉,皮肤光洁如初。
甚至今夜受的许多伤几乎也快恢复完毕。
因为晚上视野比较昏暗,连黛拉都看不出他参与过之前的帮派大乱斗,并在血与火中将恶魔果实抢到手。
特纳知道自己犯了很多错误,偷父亲的战斗笔记、撒谎、加入黑帮....
尽管主要是为了给妹妹筹药钱,可他心里明白——自己羡慕酒吧里那些潇洒的汉子,与人战斗时更会热血沸腾。
黛拉的愿望则是让他进入王**,成为一名光荣的士兵。
但他已经在黑帮里混出了这么的大名头,估计无法过审了,失望的老妈怎么可能不生气。
黛拉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素质不错,再加上雨停了,所以特纳真在屋外站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太阳升起,海面上波光粼粼。
特纳依旧在欣赏美景,心里想着怎么和老妈说自己即将成为海贸公司经理的事——
一个15岁少年上任这种职位,没有猫腻才是活见鬼了!
“特纳!你快进来!”
日出刚来一会儿,屋内突然响起黛拉焦急的喊声:“珍妮好像又烧起来了?”
什么?
特纳瞬间变色,几步蹿回屋内,到小床边察看妹妹珍妮的情况。
小女孩面色通红,身上的病斑颜色加深,整个人仿佛晕了过去,偶尔痛苦呻吟两下。
特纳一摸珍妮手臂,明显感觉体温高于正常状态,让向来冷静的他都开始慌乱,
“怎么会这样?不是前两天才吃了药吗?”
“你赶紧想想办法!”黛拉急得额头冒汗,“再这样下去珍妮就危险了,找医生急救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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