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颜色,总有看腻的时候。叶妃已不是当初那朵鲜嫩可口的小花朵了,于陛下而言早就不新鲜了。
陛下知天命,木双胧此时的装扮,正合了陛下思慕少年时光的心思。
但愿一切尽在笙歌所言之中。
那样,姨娘也能好过些。
木双胧远远瞧见了人,略沉一口气。装作着急的模样一头撞在沈帝胸口。
只见一个二八年华的清秀佳人,一双大眼水灵灵的,惊恐的望着他,吃吃的抓着他绣满金丝盘龙的衣袖,害怕的忘记了说话。
直到身侧的太监喝出了一句大胆,忽的就腿软站不住,幸亏沈帝及时抱住了她的纤腰,免得她一个狼狈。
木双胧不算绝色,只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却是真真的惹人怜惜。
“多多谢陛下!”
木双胧的脸红的恰到时机,恰到好处。
当日木双胧未再出现在宴会上,沈帝也是匆匆露了一面。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直至此时,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怕是统统知道了。
叶妃一张脸愤怒的扭曲,再好的颜色也黯淡了三分。她冷笑两声和肖后说道:
“姐姐今日这宴会,极好。满园子的花香四溢,迷了妾身的眼。只是可惜这些丝竹伶人,竟是一丁点儿长进也没有,依旧不堪一闻。”
叶妃走下来,莲步轻移,血一般的指甲指着木笙歌说道:“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这是谁家的女儿,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这是迁怒啊,木笙歌很是无奈的扭着腰缓缓站起来。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弱水盈盈的看向叶妃。
粉唇轻启,柔柔唤出一声:“娘娘——”
不等木笙歌说完,叶妃便转身回坐。弹了弹衣袖:“不如便由她舞上一曲,也好作乐。娘娘以为呢?”
这是将她比作那些伶人,供人取乐。木笙歌一点也不生气,这样蠢的叶妃能活到今天,一定是大家不忍心失去了这样一个乐趣。
寂寞深深空庭晚,若是再没有了叶妃这种蠢货的调剂,那该是多么的无聊啊。
木笙歌装着无辜单纯又羞涩的模样,掩嘴偷偷笑道:
“娘娘快别取笑臣女了,臣女可是一窍不通。臣女听说啊,娘娘才是舞乐的行家,陛下都曾经夸您舞的好呢。
犹记当年一曲飞天舞,艳冠群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
臣女今日哪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啊!这不是,那个什么,书上说的那个,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是白痴草包,都城人人皆知。相信叶妃娘娘一定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白痴之间是共通的啊。
木笙歌一脸无辜白痴加上自来熟的话,差点没把叶妃气的当场吐血。
众人皆知叶妃出生不高,当初也是因着一舞入了沈帝的眼,这才有了十年荣宠。
木笙歌左一句行家,右一句老人家,真真的气煞了叶妃。
肖后抿下一口今年上供的极品杨柳青。二十年的杨柳青,着实不错。滋味醇厚,入口绵绵,沁人心脾。
该赏。
俗话说的好啊,这蠢人果然还是需要蠢人来对付,如她这般出生高贵,和叶妃这蠢货多说一句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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