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幕,你依依表妹明天要来,记得去接一下。”孙母把孙澈幕叫到身边来,叮嘱道。
方依依只在很小的时候在他们家住了那么几个月,之后就再也不来了,其实也并不是方依依不愿意来,而是因为孙澈幕不喜欢,不然依着孙母喜欢的劲,说什么都要留方依依住的。
孙澈幕皱起眉头,到底没有小时候那么不管不顾,“嗯,知道了。”
在家里呆的好好的,怎么又要来?孙澈幕心里抱怨着,可不要因为方依依而导致雪玉不开心了,雪玉可不喜欢自己身边围了那么多的狂蜂浪蝶。
本来还以为小的时候那么直白的说了一顿不喜欢方依依的话能够让方依依再也不来了,谁知道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在他和雪玉商量婚事这个紧要关头……
“到底是我侄女,就不能有个笑脸?”孙母嘀咕着,在雪玉面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笑的比谁都灿烂,难道还真的是应了那句“有了媳妇忘了娘”?
孙母心里泛起了酸,身为孙母的儿子,孙母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孙澈幕就知道孙母是怎么想的,孙澈幕表情有点僵硬,到底勾了勾唇。
“这才像话嘛。”孙母满意了,只要唯一的儿子不与自己离心,儿媳妇是谁对她来说还真的没什么重要的。
“儿子还有些书上的问题没有弄懂,这就去找羽哥讨论一二。”孙澈幕找了个理由,还是孙母拒绝不了的。
孙母知道他是拿这当成去找雪玉见面的理由了,也不阻止,笑眯眯的点了头,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关系好,她的大胖孙子也好早点出生呀。
……
“明天表妹要来,娘让我去接一下。”孙澈幕对着雪玉的时候笑的温柔。
雪玉正在做糕点呢,听见孙澈幕这句话倒是没有多想,她知道孙澈幕有多喜欢她,反倒是调侃的笑了一下,“怎么?和我报备一下,免得看见你和你表妹在一起乱想呀?”
孙澈幕拿着手帕给雪玉擦额头上的汗水,摇了摇头“没有的事。”
即便是有,他也不准备说出来。
一个大男人那么喜欢粘在媳妇的身边,他虽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怕自己的形象在雪玉的心里不好。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雪玉边说边端着上锅蒸。
自从她异于常人的味觉天赋被发现之后,再加上她也喜欢做好吃的甜点,所以她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呆在厨房里琢磨着做好吃的甜点,就连她爹娘的糕点铺子和她舅舅的果脯铺子里的大半卖品都是她提供的呢。
虽然呆在厨房里很闷热,尤其是现在夏天的时候,但吃到自己做的美味甜点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孙澈幕不说话了,不然还能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是怕你胡思乱想?那岂不是和雪玉一开始说的一样吗?关键的是自己还拒绝了。
孙澈幕转而说,“这是你研制的又一款新品吗?”看那外表和香味都和现在在外面卖的所有甜品都不一样呢。
“嗯。”雪玉也知道孙澈幕没话说,并不打算戳穿他,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不就是信任吗?现在孙澈幕主动提,也比她之后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要好。
“等好了你尝尝,做我的小白鼠。”雪玉笑嘻嘻的看着孙澈幕,眼角都弯了,“有什么问题记得提出来,我也好再改一改。”
孙澈幕点点头,并不排斥自己做为小白鼠吃半成品,能够第一时间吃到可是周哲羽怎么抢也抢不来的福气呢,而且和雪玉一起参与到甜品的制作,他也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拒绝?
孙澈幕想起自己上一次来的时候看见的脸色苍白的宁珍珠,轻皱眉头问,“伯母的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雪玉知道孙澈幕要问的是什么,想起上一次的事情,就觉得有点好笑,“其实我娘也并不是身体不好,请过大夫了,大夫说那是我娘怀孕了。”
孙澈幕脸有点僵,这乌龙还真是闹大了,雪玉啼笑皆非,“娘到底是年纪大了,现在怀孕身体受不住,可不是需要好好的补身体嘛。也实在是怪哥哥,弄什么给娘吃不好,偏偏要弄鱼,不知道孕妇在早期最闻不得鱼腥味吗?”雪玉不满的嘟起了嘴。
孙澈幕想到他和雪玉成亲的事情,眼睛微亮,只剩下一个半月的时间,他们父母双方都是从小开始攒嫁妆攒聘礼,雪玉出嫁的那天,一定是她最美好的那天,虽然对于孙澈幕来说,雪玉就没有一天是不美好的。
嫁了人总有一天是要生孩子的,不知道雪玉怀孕的时候会不会也和岳母那样难受?
孙澈幕轻皱眉头,他可不想要雪玉受罪,那他是不是应该趁着这段时间请教一下岳父岳母呢?也不至于到了关键时刻临时抱佛脚呀,他可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孙澈幕心里想着事,嘴里却安慰着,“羽哥又没有成亲,现在还在事业上努力,哪能知道这些事情?”
到底是大舅哥,有必要的话还是要多说点好话的,哪怕现在不在他身边。
但他难道就能够因为这点不说吗?万一大舅哥什么时候就听见了呢?那岂不是一个加分项?虽然孙澈幕知道自从周哲羽知道自己对雪玉什么心思之后,自己在周哲羽心里的形象早就已经一落千丈,怎么也救不回来了。
还是那句话,万一呢?
“不知道还能学呀,就像是你们小的时候如果父母不送你们去学院,也不是一样的不知道什么是四书五经吗?”雪玉对读书这件事情还是充满怨念的,为什么朝廷不让女子读书啊,她若是可以去学院,早就已经考上状元在朝堂有一番作为了。
若是重男轻女,那还要女儿干什么?这个社会都是男儿不好吗?也不至于她们受这么大的不公。
雪玉心里碎碎念,皇帝都还有母亲妻子女儿呢,难道说这些都是男子吗?皇帝看不起女子,限制女子的地位,那岂不是也一样的看不起生他养他的太后?
可若是没有太后,哪里还能够有他呢?
嘴里说着不屑,偏偏又都需要她们,还拼命的压榨……
雪玉知道这些想法大逆不道,也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起过,但孙澈幕跟着雪玉那么久了,哪能不知道雪玉是什么心思?也只能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雪玉不说,谁能知道?
孙澈幕顺着雪玉的意思点头,“是,等我碰见了羽哥我告诉他一声,身为父母的儿子,怎能在母亲受苦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呢?”
雪玉很满意孙澈幕的识趣,给他甜点的时候都多给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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