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兄今日才悄悄给我安排了任务,现在离去不是有负皇兄所托?”肖文杰依然慢条斯理的规劝黎君昭,想要让她打消念头。
“我不要,若你在此期间用了内力,便真的无可救药了。”黎君昭头摇的拨浪鼓一般,任由肖文杰如何劝说也不改变主意。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到康亲王府门口,才停了下来。
黎君昭被肖文杰轻轻搂着下了马车,她刚出马车,却见院中还有别的人,又见肖文杰手臂半搂着自己,当下才觉害羞,双颊唰的红了个透。
“你安心,我定会记住你的话,一切有你与林大,我定不会用内力。”肖文杰依然不遗余力的安抚黎君昭。
“肖哥哥,今日之事明明是肖麟指使,却又无证据,当真可惜。”黎君昭似被他劝解住了,突然改变了行事风格。
“不碍事,他们经常做些这样的事给皇兄添堵,皇兄都当做无所谓,你又何必忧心挂怀。”他依旧温声细语的说道。
两人刚在外院下了马车。
康亲王府侍卫,突然来报,“参见王爷,有急报。”
侍卫神色匆匆,急急跑进,便跪下禀报着,双手举起一道急报。
“拿来我看。”肖文杰伸手接过急报。
“何事?”黎君昭见拿着急报越看脸色越苍白的肖文杰,着急的问道。
“逍遥庄来信,有人在破坏逍遥庄的暗界。”
“可查清楚是何人泄露逍遥庄所在?”肖文杰心急如焚,却还镇定的问道。
侍卫低头犹豫半晌才道,“雨欣小姐人被押回来关进柴房,直到刚刚他们派人去看,已跑了不知多久了。”
“真是岂有此理!看个人都看不住,吾要你们何用?”肖文杰当下黑了脸色,神色严峻的看了身旁的侍卫,厉声呵斥道。
“王爷赎罪,今日嬷嬷要进去,我等不好阻拦。”侍卫赶紧低下头解释道。
“是嬷嬷放走的?”肖文杰疾步走进王府青竹院。
奶娘微垂着脑袋,跪在院外,花白的头发,颓废的神色,看的黎君昭都快佩服她的女儿,专门坑母。
见到肖文杰,她满脸内疚,眼泪哗哗的道,“王爷,求你了,老奴就一个女儿,在没其他了。”
“嬷嬷,此次事由,不能再任由她胡作非为了,若她还继续这样,逍遥庄的人便会被她害惨,她竟将逍遥庄的界边告诉了肖麟。”肖文杰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声音里全是疲惫。
“啊?不是只害了黎姑娘吗?”奶娘明显不懂,为何肖文杰定要将雨欣绳之以法。
“她真是无药可救了,今日起她不在是逍遥庄之人,康亲王府也不在允许她踏入,她与别人勾结害人不说,还带人找逍遥庄,嬷嬷呆在逍遥庄这么多年,你明知道逍遥庄有多重要。”他冷漠的说道。
“我懂,逍遥庄不仅是隐士的乐园,还是靖国的龙脉。”奶娘说完这话,也不在求情,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肖文杰。
竟是龙脉之地,难怪那么隐蔽。
“既如此,嬷嬷既知此事事关重大,还将她放出去,现在造成如此大的后患。”他声色俱厉的说道。
黎君昭拉了拉他,有些不忍心的看着地跪着的人,年纪那么大了,又哭的一塌糊涂。
“逍遥庄出来一次,便会更换界边,此事还有挽救的余地,我已通知了林管事,以后请嬷嬷不要再如此糊涂……”
肖文杰话还未说完,奶娘已磕起头来,磕完头,她突然转身向着花坛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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