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往后看,才发现他们依旧躲到了门框外,只敢伸出一个脑袋,彼此重叠偷看!
一边看着,还一边流汗。
顶你滴个肺!唔使甘真实卦!
王远气结了,连前世的家乡话都在心中说了出来。
惊青到甘个地步,不就是个政哥?
“好了,别隐瞒了,你肯定是知道什么。”
嬴政再度询问,内心有点无语。
虽然很想要听这个阴阳人的心声,可这些玩意他全都听不懂,也没有什么意义。
说起来,这都是话语,奇奇怪怪的。
“根据黑水台的调查,这个张良就是上次想要刺杀你的主谋,前些年还在博浪沙刺杀了朕。”
“这一次匈奴之所以会全军出动,也是他的原因。”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盯上你一个无辜者,你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di,政哥是真的很会帝皇心术!
话说张良也是够牛逼的,居然连匈奴人都是他指引的,难怪儒家对我如此害怕,主动来臣服。
艹!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这个“主要当事人”居然是最后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离谱的事情?
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王远更加无奈,但只能解释,透露部分真相。
“陛下恕罪,张良此人臣的确有所了解,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恐失礼。”
“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居然如此丧心病狂,不然肯定如实交代。”
没有法子,如果还什么都不说的话,那肯定要没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是政哥不喊人,光是他一个人的身手,就足够自己吃上一壶的了。
“这个张良,好像是曾经韩国张氏一族的残党。”
“祖父张开地,连任战国时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
“韩国破灭,亲族全都死在了当年一战,和大秦有着血海深仇,在最后一位弟弟死后,就将全部家财都投入反秦事业,为韩国报仇,是不折不扣的六国余孽,乱臣贼子!”
“当初在博浪沙也是这般丧心病狂,现在居然还引诱匈奴,臣在重泉县就曾经调查过这个贼人,想要将其抓拿,碎尸万段!”
“只是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无从下手!”
“臣建议,抓到此人可以就地处死!”
说完,王远内心重重松了一口气。
机智如我,可算是圆回来了!
这番话说的可是九真一假,当初他的确想要找到张良,并且调动了大量人力物力。
主要尝试着要去取代刘痞子成为这片历史气运之子,自己一人把汉初三杰这些ssr卡都抽了出来,看看能不能取而代之!
毕竟都穿越历史了,如果不疯狂一把,怎么看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就是张良这个家伙太能躲了,刺杀失败后就跟个老鼠一样,让我好几次都扑了空。
搞得我到最后懒癌都发作了,都不想理会这件事了,干脆去逗苏大傻玩了。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张良可是大汉的奠基人,是气运之子刘痞子的跟班!
先是得到黄石老人的太公兵法和黄石公略,并且还会通晓望气之术,知道未来的天下大势,明白大秦命数已尽。
和创造了四面楚歌、垓下之战奇迹,击败了项羽,一人灭七国的“兵仙”韩信。
学习大秦典籍,从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让汉中稳如泰山的萧何一样伟大
三人当初借着项羽的东风,平定天下的汉初三杰,诸夏英雄!
不可能就这样死去的!
???
就这就这?
听到这里,本来很敢兴趣的嬴政,立刻内心狂翻白眼,完全无法理解王远的这个崇拜想法都是怎么来的。
跟着别人身后,而且还是那个莽夫项羽的身后,颠覆了朕的大秦?
又灭了六国这些阿猫阿狗,平定了朕已经统一的天下?
利用了朕大秦留下书籍,稳定汉中?
就这些三脚猫的功劳,也有脸号称什么诸夏英雄,汉初三杰?
配?
说真的,能不能要点脸?
还有那个气运之子刘痞子又是什么玩意?是人名?
“原来如此,刺杀朕居然就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
嬴政内心很是不屑,离开座位,扶手而立。
“如果那个张良只是这样,那他不过是一个被仇恨懵逼了双眼的庸人而已!”
“张家当初非要阻挡朕的大秦统一,不灭他,只会让六国余孽以为朕好欺负!”
“被灭家族不去反省自己的试错,只会迁怒!”
“本以为他还是一个人物,现在看来是朕想多了。”
其实还是还有一句话,嬴政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他打算回去就派人用铸铁准备死个崭新处刑台,专门留给这所谓的韩信,张良,萧何还和那个气运之子刘痞子!
汉初三杰?
一个笑话而已!
朕倒是看看面对处邢台,他们最终是会臣服,还是会以死证真名!
臣服就杀了,以死证义节就留命!
任何想要颠覆大秦,颠覆他这一份基业的人都要死!
项羽能够活着,纯粹只是王远的求情而已了。
这样的机会,嬴政不可能再给第二次了。
“张良,竖子而已!”
“陛下英明!”
王远连连拍马屁,但心中却是忍不住嘀咕。
至于那么看不起张良吗?
他可是千古谋圣,汉初三杰之首,协助了汉中侯建立了大汉伟业,千古以来都被诸夏百姓所崇拜,被立下了长生碑,其名永留青史。
是他用谋略结束了一个乱世,也是他带给了这片创伤大地新的繁荣。
繁荣!?
不过是借着大秦留下的残留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嬴政更加不屑了,内心彻底看轻了张良。
身为统一了六国的千古一帝,他可以俯视诸夏历史上任何一位王侯将相,人间帝皇!
或者说,这些人凭什么被自己看得起?
“王远,其实你真心看过这个天下吗?”
脚步移动,嬴政看向了门外:
“你知道现在的这个天下,尤其是现在的咸阳,有了新竹纸,红薯和铸铁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吗?”
“啊?”
面对这突如其的一问,王远愣住了。
随即,他本能想要回答知道,但话嘴边,却又说不下去。
他真的知道吗?
因为不想自闭,他这一次来咸阳城,都没有出去走过。
“陛下恕罪,臣没有”
“没关系,你现在就随朕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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