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统一剥夺了他们贵族的身份,现在王远又剥夺了他们的骄傲!
“陛下!臣这就去逮捕儒家所有人!”
顿若请令,眼中闪过一丝森然。
既然陛下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儒家的罪也就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居然敢偷袭应龙铁骑?
毫无争议的造反叛国!
死罪!
“这倒是不用,不过是一把刀而已。”
“而且孔贤应该的确是真心臣服,只是他太过无能,无法掌控整个儒家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嬴政抬起手,按在城墙上,笑容满脸。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到时候,朕亲手给儒家这把刀好好清洗一下。”
话语说的无比轻松,但一直低着头的顿若,却是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子胆颤!
清洗?
恍惚间,他的眼前似乎出现无数血腥。
虽然嘴上毫不在意,但顿若明白,这位千古一帝的确是愤怒了!
帝皇的愤怒,只能用鲜血来清晰!
“陛下,臣应该做什么?”
“很简单。”
“暂时先放松对咸阳城内搜捕,立刻派人回宫传令李斯,让黑水台和天机阁联手。”
“把情报力量扩散出去,去寻找两个人,他们一个叫做萧何,一个叫做韩信。”
“仔细调查一下,他们现在应该是胸中有才华,但却无处施展,应该很容易就找到。”
既然张良已经在咸阳城,那么剩下的那两个汉初三杰,就连带着一锅端了吧!
嬴政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看看,这三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建立颠覆秦朝,建立汉朝!
是不是有着三头六臂!
语气平静,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冰寒,继续补充。
“对了,你也不用跟着朕了,还有一件事情朕要你亲自去办。”
“遵命!”
顿若立刻颤抖低头答应,不过内心却不禁思考。
这所谓萧何和韩信,到底是谁?
必须要自己亲自去办的事情,又会是什么?
咸阳城,一处供给外来人住宿的客栈内、
已经乔庄打扮,做了少许易容的张良,正在待在一个房间内,看着面前满满的酒水,沉默不语。
而在他的身后,是一名恭敬的儒家死士,来自曾经的魏国,正在低声汇报着扶苏公子府的情况。
因为张良是儒家救出来的,所以那怕不愿意再牵扯,颜崆还是看在往昔的情分上,派出不少儒家子弟。
当然,他们都是曾经六国的贵族,甚至当初都没有随孔贤入宫朝拜,对大秦抱有强烈的敌意。
与其说是被颜崆指派,不如说是他们主动想要跟随张良颠覆秦朝!
“这么说,王远知道消息之后,并没有告诉暴君,而是打算独自逃走?”
“是的!”
那位儒家弟子凝重点头,握紧双拳:
“我觉得这个杂碎应该是害怕了!”
“害怕?”
“哈哈哈!”
听到这个推测,张良忍不住发笑了。
“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荒诞之言!”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害怕,但唯独王远不会!”
“因为他心中到底想着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知晓。”
“嗯?”
儒家弟子皱眉,内心有些不忿,但却没有说出来。: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就是按照王远的意思来做就行了!”
张良站起,背对那名儒家弟子,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
看向了扶苏公子府的方向,悠悠解释。
“没有告诉暴君,就代表着他愿意和我一见,像他这种不可能被我那种劣等的计谋所威胁!”
“之所以一心想要逃跑,仅仅代表着他虽然答应,但却不愿意主动前来,或者说是不愿意自己主动留下把柄,成为日后的祸患!”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
让我们自己出动去绑架他,让他被动来和我们见面!”
“好一个王远,当真是滴水不漏!”
张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本以为这一招兵行险棋,可以打乱他的一些行动!”
“没想到,他还是如此的沉着冷静,一瞬间就做出了最好的回应!”
“嘶!”
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位儒家弟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寒毛倒竖
“原来如此!”
“原来那个暴君走狗是这个意思!”
“太可怕了,难怪这个王远颠覆了我们六国如此多的谋划!”
“嗯!”
张良点头,面露狰狞!
“王远,你这是在挑衅我!”
同一刻,在屋顶处。
正在小心翼翼窃听的一名玄鸟卫,听到这里,脸色当即一变!
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后,闪身离去。
没多久,得知了消息的顿若就书写好了奏折,飞速归来。
“陛下,你果真料事如神,张良的位置我们立刻就确定了!”
没有犹豫,顿若立刻呈递奏折,同时口述情况。
“哈哈哈!”
“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然而听完情况后,大秦的祖龙却是忍不住发笑,合不拢嘴。
搞得面前的顿若尴尬不已。
明明这是一件大事,为何陛下要如此的开心?
“那个陛下,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办?”
顿若眨了眨眼,小心翼翼询问:
“需要派人去保护王县令吗?”
虽然对陛下明明发现了张良,但却只监察不主动逮捕的命令感到疑惑。
但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于情于理,都应该派人保护王远。
“哪怕是要打配合,也应该提前通知王县令吧?”
顿若再度补充,闻言,嬴政忍笑摇头:
“不需要,那个阴阳人清楚要怎么去配合表演!”
顿若:“???”
“哎呦?”
傍晚,看着面前出现的黑衣人,正在躺平的王远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是带了布?换了一种新的pl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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