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江酒醒之后,全然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脑袋,发现本应睡在自己身边的阎婆惜已经不知所踪。
宋江顿时慌了神,自己这好不容易娶得娘子,自己连洞房都没有洞过呢,要是没了的话那不是亏死。于是连忙喊道:“娘子,娘子,你到哪里去了。”
听到喊声的阎婆惜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水盆:“相公,我在这里呢。”说着把水盆放到了桌子上。
宋江看着面前这一幕突然笑了起来,搞得阎婆惜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道:“相公,可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竟引得你发笑?”
宋江闻言连忙摆手道:“娘子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笑是因为自己可以娶到娘子这样美丽和贤惠的女人而高兴。能娶到娘子绝对是我宋江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不得不说,宋江虽然不会说一些情话,但这些朴素的语言对于阎婆惜这个苦命的女人无疑是最动听的话。
只见阎婆惜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把扑进了宋江的怀里,然后说道:“相公,能嫁给你也是婆惜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宋江轻抚着怀里的可人,心情大好,心想:咱宋江也是一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可人,一会定要在同僚们面前显摆一下。
就在这时,一道咳嗽声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只见朱仝此时正站在门口,面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宋江也是连忙放开了怀中的阎婆惜,有些尴尬的笑道:“朱兄来的挺早啊,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快进来坐。”
朱仝摸了摸自己的美须说道:“宋大哥,不用麻烦了,是县令大人叫我通知你,只要你醒了之后便带你过去见他,所以宋大哥准备一下跟我过去吧。”说着便退到了门外。
宋江这时反倒是疑惑了,自己这平日里和县尉相处的不是很好吗?这怎么自己刚刚娶亲第二天便叫自己过去见他啊!
阎婆惜见自己相公不知在想什么,连忙提醒道:“相公,别想了,朱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可不能让人家等急了。而且有什么疑问在路上问他不就好了吗?”
宋江闻言笑道:“哈哈,多谢娘子提醒了,倒是宋江糊涂了,行,我这就洗把脸然后过去。”说着用清水洗了几下后便向门外走去。
在去县衙的路上,宋江忍不住问道:“朱兄弟,可否跟我说一下县令大人找我过去是有什么大事吗?”
看着疑惑不解的宋江,朱仝不由问道:“宋大哥,你真的不记得你在昨日的酒宴上都说了些什么吗?”
宋江不解道:“我有说过什么吗?我只记得自己昨日喝多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朱仝见宋江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忙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便将昨日他的行为全部复述了一遍,听到最后的宋江吓得是脸色煞白。
不敢置信的问道:“朱兄弟,你莫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吧,那些话真的是我说的。”
朱仝回道:“当然是真的,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看到了,要不然你以为时大人一大早的叫我过去干什么,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说吧。”
宋江闻言也是终于相信了,急忙在心里想对策去了。
等到了县衙之后,还没等时文彬开口,宋江便连忙跪倒在了地上,又是扇自己的耳光,又是涕泗横流,说自己绝对是酒后失言,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等错误。看的是时文彬是无比汗颜,最后摆摆手示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宋江这提了一早上的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宋江可谓是循规蹈矩,每日早出晚归,只为在时文彬面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虽然宋江每日早出晚归,但也不曾亏待过阎婆惜,胭脂水粉、漂亮衣服全都不曾少。阎婆惜也是恪守妇道,每日很少到街上走动,基本上都是在家中做做女红,每日做好了饭菜等宋江回来。夫妻两个相处时的十分不错。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对宋江的妻子垂涎已久,这人就是宋江手下的张文远。
话说那日张文远奉命到宋江家取东西,有幸见到阎婆惜一面,顿时惊为天人,自此念念不忘。同时心里十分不忿,为什么宋江一个长的又矮又黑的家伙可以娶到这么好看的一个妻子,一颗邪恶的种子自此在他的心中埋下。
这些时日,他看宋江一直早出晚归,便知道机会来了。找了一个理由跟宋江告了一个假后,便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然后直奔宋江家里而去。
阎婆惜看着自己相公手下的年轻人,还以为他又是来取东西的,可是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整个人便被其一把拦腰抱起,然后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抱到了床上。
看着双目赤红、鼻子中喘着粗气的张文远,阎婆惜慌了:“你这个禽兽,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一定要我相公杀了你。”
可是此时精虫上脑的张文远哪里还管的了这些,大笑道:“夫人,你现在是我的了,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说什么我都要睡了你。”说着便伸手去扯阎婆惜的衣服,一时间阎婆惜的求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本来按照平日里宋江这个时间肯定是不会回来的,可是凡事都有一个例外。这次他发现自己又有东西落在了家里,原本想让张文远去取,却想到那小子今天和自己告了假,于是便只好自己回来取。
可哪里想到自己刚刚推门而入便听到了自家娘子求救的声音,另外还有一道熟悉的邪笑声。宋江一听便知道那是自己手下张文远的声音,顿时怒火中烧,抽出自己的腰刀便冲到了楼上。
然后便看到了张文远此时正压在阎婆惜的身上,上身已经脱光,两只手正不停的撕扯着自己娘子的衣服,而阎婆惜也在不停的挣扎。宋江一个男人哪里能忍的了这些,当即大喝一声:“张文远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趁我不在玷污我家娘子,今天我要是不杀你的话都难消我的心头之恨。”说着便举刀刺向了张文远。
张文远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到了,连忙从阎婆惜的身上跳下。而阎婆惜原本已经绝望的眼神中突然变成了希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相公来了。可是下一瞬,眼神顿时变得无比痛苦,因为宋江的刀突然扎到了她的身上。
其实这也怪不得宋江,他也没想到张文远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反应过来,而这一刀也是他的愤怒一击,一下子收不住力扎在了阎婆惜的身上。
不过此时陷入愤怒的宋江倒是没有注意的这点,接着又挥刀砍向了张文远,这下子他可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切切实实的砍在了身上。宋江还不解气,又接连砍了好几刀,鲜血到处飞溅,宋江这才停了下来。
不过当他将目光看向阎婆惜时手中的刀顿时掉到了地上,因为此时的阎婆惜脸色十分苍白,刀口不停的往外流血。宋江顿时慌了神,连忙用手捂住了伤口,然后急忙抱起了阎婆惜向门外冲去。
一路跑到医馆,连忙命令大夫给自家的娘子医治。大夫也是被宋江一身的血液给吓到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开始救治阎婆惜。
不提这边,朝堂之上被一条消息给深深的吓到了:辽兵举兵十万进发雁门关,大有南下趋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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