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自己想成为,却无法成为的存在,安达的心里既觉得羡慕,又觉得碍眼。
他不再看舞台上的景焱,而是瞟了眼在原地蹦跶着的李语童,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李语童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别把身上的东西跳松了。”安达提醒她,“注意点。”
摸了摸套在身上的薄外套,李语童擦去额上的汗水,“放心吧!我绑得很紧,绝不会松的。”
今天是夏至,中州的气温已经达到了三十度以上,场馆内虽开着冷气,但是现场有上万人,大家热情高涨又蹦又跳,单是穿着短袖都有些热。
“李语童为什么要穿着外套?”田甜问坐在身侧的冯子辰,“看样子汗流得不少,但就是不把外套脱下来。”
冯子辰猜测:“会不会里面藏的有东西?”
“不会是炸弹吧!”
田甜说完立刻自己否认,“不可能不可能,她要是藏了那东西,根本过不了安检的。”
“你别没事瞎想。”冯子辰安慰她。
话音刚落,出去转悠了一圈的卫明达回来了。
“席浩扬有问题。”他对阿癸说:“包厢里除了他,还有个女的,席浩扬介绍说是个画家,还挺出名的,但我看一点也不像。”
“哪里不像?”阿癸问。
卫明达皱眉,“哪哪都不像,给人的感觉不像是画家,反倒像巫师更多些。”
“而且我一进去她就盯着我看,那眼神就跟黏在我身上一样。”他说着搓了搓胳膊,“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阿癸打量了一下他,未发现异样,“没事,先别出去了。”
她又坐回去,一边看着舞台上的景焱,一边注意着场内的情况,细心地感受着极阴之土的气息。
极阳的五行阿癸不清楚,但极阴之木和极阴之火,包括极阴之金,都曾被发现过,也被人取走过。唯有极阴之土,每次现世前,总有一群人聚集到一起想要争夺它,但每次众人都两手空空地离开,从未有人得到过它。
千百年来从未落入任何人手中,阿癸有理由相信,极阴之土可能已不再是死物,而是拥有了自己的灵识,成为了真正的活物。
这也是景焱没寻到它的踪迹的原因。
换了个思路,阿癸不再一处接着一处摸索,她闭上双眼后放出神识,感受着场内除了舞台上的人外,还有没有其它拥有灵识之物在四处乱窜。
果然,随着景焱所释放的阳气越来越强烈,场内粉丝们的热情越来越高涨,阿癸感受到了一个不寻常的存在。
她睁眼看向舞台的附近,所有人都是在原地蹦跳,没有人跑来跑去的。
可就是有那么一个有灵识之物,在舞台跟前从左跑到右、从右跑到左,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这是离景焱最近的地方,极阴之土想要借助更多阳气破土而出。
“在你面前。”阿癸给吕志广发去消息。
有了之前的那几次教训,这次吕志广不敢再出错,表面上虽全情投入,实际上精神一直没放松,时刻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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