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志广从怀里掏出一粒小小的药丸,塞到张雪莲的嘴里,杳容好奇地问。
“焱哥的血。”吕志广说。
杳容有些错愕,“景焱的血?真的假的?”
那家伙居然用自己的血来炼药,这是脑子出毛病了?
“阿癸姐问他要的血。”吕志广正在慢慢地改口,有时候称呼阿癸为大人,有时候又会喊声姐。
之前阿癸的试验进行到一半时,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东西,效果并不是特别好。思来想去后,发现由于她自身的阴气太重了,导致阳气过于缺乏。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冬至,极阳之物暂未现世,一时间又很难找到阳气充足的替代物,阿癸为此苦恼了好几日。
卫明达对此不太懂,只提了几句,说既然他本身是个小火炉一样的存在,扇个巴掌都能帮人提升阳气,那么他的血应该也蕴藏了不少阳气。
他这话一出,阿癸没有要他的血,反而直接联系上了景焱,麻烦他抽上几管血送来。
“几管?!”杳容听了之后睁大双眼。
吕志广难得见到杳容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
他不解,“怎么了?这事很稀奇吗?”
“当然稀奇了。”杳容说:“景焱的血那可是精华啊!阿癸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一来就要了好几管,跟搞批发一样。”
不愧是阿癸。
杳容有点幸灾乐祸。
见吕志广只喂了一粒药丸给张雪莲,杳容问:“你就只带了一粒吗?”
“还有。”吕志广拍了拍衣兜。
“张雪莲病情多重啊!一粒哪里够,再多来两粒。”杳容撺掇道:“反正没有了就去找景焱,他的血管够。”
只要阿癸开口,景焱不会不给。
吕志广敢说,如果被景焱听到了这一段对话,杳容肯定不会有事,但他会不会有事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但他还是坏心眼儿地,又给张雪莲喂了粒药丸,并和杳容相视一笑。
喂完药丸后,剩下的事情就不归他们俩管了,让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就可以了。
眼看着时间还挺早,杳容和吕志广也不急着回去,两人便来到席宏义床边。
人还昏迷着,但是看起来感觉比上次好很多,应该是法器脱离了身体的缘故,受到的影响明显变小了。
蔡医生正在跟同事交班,给来接班的医生交代着病人的病情。
他们也刚好来到了席宏义床边。
“他这两天病情都挺平稳,今天一整天都没啥状况,复查的指标也较前好转。今天唐斌老师来看过后,觉得恢复的希望还挺大,说可以稍微期待下。”
“不过……”蔡医生的话锋一转,提起了其它的内容,“今天来了解病情的,不止他老婆一个人,还有个男的。看起来就二十多岁,说是他们家的亲戚,问了我好几遍牙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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