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许瀛洲垂头和苏明月蹭蹭,有点不安的问:“……害怕了?”
许瀛洲有点慌乱。
苏明月会不会觉得自己让人把小妍拖出去打很可怕?苏明月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凶?
真的很凶的狼崽子低头埋在苏明月的脖颈,委屈巴巴蹭蹭。
“怕什么?”苏明月无辜又清纯的脸上带点疑惑:“的确该打啊……”
许瀛洲又高兴起来,他捏着苏明月的兔耳朵发髻开心的想:原来是个黑芝麻馅的小兔子汤圆。
苏明月则是看着许瀛洲那张不笑时自带凶恶的脸想:原来是只表里如一的黑狼崽子。
啊,更喜欢了。
苏明月脸蛋红扑扑。
许瀛洲则是看着苏明月红扑扑的脸蛋高兴。
啊,她害羞了,她好喜欢我!
直到小妍被打的惨嚎穿透慈宁宫的门传到屋里后,苏明月才一个激灵,从许瀛洲那张俊脸上回过神。
“别让他们打了!”苏明月从脑子里扒拉出了正事,和许瀛洲咬耳朵:“她不会说的。”
许瀛洲也不问苏明月为何这样说,只侧头向门外的侍卫传达苏明月的意思:
“别打了。”
苏明月松了口气,可别把人打死了,那想问都没地方问了。
“现在怎么办?”许瀛洲轻轻的捏了把苏明月还带着红的脸颊。
苏明月的目光从满脸冷意的太后和坐立难安的安贵妃身上扫过。
“先把她关进大牢吧。”苏明月扯了扯许瀛洲。
许瀛洲点头,吩咐侍卫:“把人关进天牢。”
苏明月愣了愣。
“天牢和大牢是一个地方吗?”
“不是啊。”许瀛洲理直气壮的道:“天牢是关罪大恶极之人的,大牢是关普通犯人的。”
“那为什么要把小妍关进天牢啊?”苏明月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了,此时再提将小妍换入普通牢房恐怕更惹人怀疑。
许瀛洲更理直气壮了:“她想陷害你,当然是罪大恶极之人。”
苏明月看许瀛洲这幅样子就觉得指尖痒痒。
苏明月趁太后和其他嫔妃宫人们都在往门外张望,伸手在许瀛洲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手感不错。”苏明月气定神闲的搓了搓手指,刚才摸过男人脸的指尖还带一点暖意。
“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我!”许瀛洲冷厉的狼眼都睁圆成狗狗眼了。
许瀛洲也没心思管什么小妍什么符咒了,只一门心思的想拉着苏明月到没人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朕呢?
许瀛洲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朕要和苏妃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轻薄回来!
然而能看穿许瀛洲眼神的苏明月红了脸颊,拧着许瀛洲腰上的软肉转了一圈。
“想什么呢!”苏明月小声嘀咕。
许瀛洲“嘶”了一声。
苏明月掐的不疼,但是许瀛洲已经完全的掌握了小兔子嘴硬心软的本质,装模作样的“嘶”了起来。
果然,苏明月听了许瀛洲的声音,赶紧松开了手。
还拿白嫩嫩的小爪子在许瀛洲腰上揉了揉,心虚的问:“没事吧?”
陛下为我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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