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暖玉说:“四姐三十四了!”
“去你的!我哪有哇,今年十月份才三十四呢!”
胡四姑忽然诡秘地一笑:“说起昨天的事,还真有一件事呢!”
都是住在母子楼,而且住在隔壁,所以傅红雨很意外,问:“啥事?我怎么不知道?”
胡四姑白了她一眼:“你又不在我家床底下,怎么能知道?”
傅红雨抢白道:“你家床底下有人,但不是我!”
张暖玉好奇了:“四姐,快说说,啥事?”
“昨天不是夜班吗?好不容易把孩子送的睡着了,老方纠缠上来了!这男人啊,成天没啥事,就惦记这个!天又热,晚上还要上班。实在纠缠不过,就——”
讲到了精彩的地方,胡四姑停下来了,乐洗玉急得不行,问道:“四姐,接下来怎么啦?”
“少儿不宜——”胡四姑好像突然明白过来,“我说呢,原来是你捣的鬼!”
胡四姑伸手揪住乐洗玉的耳朵:“说!你给喜子说了啥了?”
乐洗玉一只手护住耳朵,另一只手端着饭盒,大声喊道:“哎呀,四姐,疼,疼!”
“说,你还使不使坏了?”
“四姐,不是我!不是我!”乐洗玉喊冤。
“是谁?”
“老王!是老王!”
胡四姑咬牙,恨恨地说:“好啊,你个王永富,看我不整死你!”
傅红雨问:“四姐,到底发生什么事?”
胡四姑说:“老方以为喜子睡着了,爬到我身上,哪里知道,喜子突然跳起来,揭开浴巾被,对着老方的光屁股,啪啪地扇了两巴掌,嘴里说,我早就晓得,你又要欺负妈妈了!”
傅红雨一口饭,一下子喷出来了!
张暖玉还没有听明白:“喜子没睡着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佳妮笑弯了腰,好不容易忍住,说:“胖子,这还不知道?老王叫喜子晚上装睡,等到老方趴到四姐身上,就——哎呀,受不了呀!”
胡四姑饶是脸皮厚,也有些脸红:“笑鬼笑,你们孩子还小,等长大了,睡在一个床上,看你们怎么搞!”
这话一说,大家顿时沉默了,都是住房困难户,一家人住一间屋子,面临的同样的问题。
顾盼端着饭碗出来了:“你们怎么还不进去?都二十一分钟了!”
傍晚,方正谅在家做好饭,所以吃饭比较早,别人还在吃饭,胡四姑已经搬着躺椅,到大槐树下乘凉了。胡四姑躺在躺椅中,方正谅坐在小板凳上,给娘俩摇着扇子。
胡四姑看见周围没人,问方正谅:“房子搞到手了么?”
方正谅点点头。
胡四姑顿时兴奋起来了:“那赶紧找傅红雨换换,把两间屋子打通,这两天给喜子买一张小床,这么热的天,一家人还挤在一个床上!”
方正谅悠悠的扇着扇子,说:“不急,过两天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你不是说已经到手了吗?”胡四姑问。
方正谅瞅瞅四周,小声说:“马上要成立云锦社区了,前天城关镇的杨书记找我谈话了。”
胡四姑连忙坐起来:“说啥了?”
“他说,让我担任社区主任。”
胡四姑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老方,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忍着?啧啧,你的心思可真够深啊!”
老方说:“这不是文件还没下来嘛!你不是大嘴巴,我早就告诉你了!”
“那你现在怎么告诉我了?”
方正谅笑了笑:“任命的文件已经下来了!”
胡四姑连忙站起来,把方正谅按在躺椅中,接过他手里的扇子,给他扇起扇子来。月光撒在脸上,装扮出一脸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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