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伯父您别紧张,我来就是想问问您,这些天秦鹤然有没有和您说了什么?”
白霂秦说完,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的,他害怕从秦国运的嘴里听到些他不愿意听到的话。
“秦鹤然啊?她没说什么啊,那晚上的大火之后她就很少和我说话了。”
秦国运仔细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这几天她总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我都很少见到她。”
白霂秦心里咯噔一下,继续问道:“那您觉得这些天秦鹤然与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秦国运略微想了一下:“要说不同,那就是她稳重就许多,性子不再是之前那样跳脱了。可能是这次的大火让她醒悟过来吧。”
秦国运倒没觉得秦鹤然有什么异常,这样乖巧的秦鹤然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
从小院里出来,白霂秦的脚步很沉重,他不知道现在这个秦鹤然到底是不是真是秦鹤然。
可若不是,那她是谁?真的秦鹤然又在哪里?
白霂秦突然发现,他并不了解秦鹤然,也许她来到皇城,心情不佳,这才导致她整个人都沉默起来吧。
“阿嚏!”
一个一身紫色罗裙,脸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站在一小面摊前,突然用手绢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哎哟,姑娘,你莫不是染了风寒吧?如果染了风寒你可别在我这里待了,一会儿传染给客人就不好了。”
女子把手绢收起来,笑道:“没有,只是突然痒了下。大哥可放心,我身体健康着呢。”
那摊主带着个小圆帽,身着灰白色的棉麻服腰上系着一块黑色的围裙,手臂还带着同样是黑色的袖套。
他擦了擦手:“那就好,我也是看你孤身一人挺可怜的,这才收留了你,你可得给我好好干活。”
“那是自然”
女子去打了水,将手洗干净,开始和面,那手法一看就很专业。
旁边一妇人在收拾着桌子,看着女子的身影,拉过自家丈夫小声道:“你说这女子真是没了盘餐才留在咱们这里的吗?”
几天前,这女子在摊上要了一碗素面,吃过后却说没有银子,愿留下来刷碗抵扣。
她是这样说的:“大哥,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到此地,盘餐已用尽了,我要到皇城寻亲,还望大哥行行好,给我口饭吃,我会做面,可以帮大哥煮面挣点盘餐。”
看女子说的可怜,面摊老板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这女子做事也是很麻利,收拾桌子刷碗,两三天过去了,面摊老板也不忍心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做粗活,就松口让她做面了。
“你看她,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
男人看了看紫衣女子,推了推自己的妻子:“她也是可怜,你也别多心了,她干活还利索,到时候咱多给她些盘餐,让她寻亲去就是。”
紫衣女子自然是听到这夫妻俩的谈话了,只是她没有理会安心做着自己的事。
和面,揉面,撑,弹,不出半个时辰的功夫,女子面前的面粉已经变成了粗细均匀的面条了。
“老板,来碗素面”
恰好有客人上门,女子主动迎了上去,笑意盈盈地说:“客官,咱这小摊上新推出了一种面,您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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