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光宗皇帝跑的远,他没事跑江浙作甚?
要知道,京城离江浙地区的武义县跑高速都有一千四百多公里,若是走明朝的官道,不走出两千多公里那就出鬼了。
愿意如此长途跋涉的除了那些考上科举去外地做官之人,估计也就剩下经商的了。
罢了,仔细思考一下,光宗的这种做法也可以理解。
京城呆腻了,顺着运河一路嫖,径直到了杭州,光宗发现自己还有精力,又顺着长江一路嫖,终于弄出了意外怀孕的丑事。
于是乎,为了掩人耳目,心地善良的光宗只能将张氏带回,本想好好弥补,结果张氏却因为难产死了......
“唉,这也算是千古风流史.......乘船千里去打PAO,勇气震慑古今,毅力感动天地。”
花重金请陈演去打探消息,本来以为能够带来好消息,但听完之后,左修远感觉跟没听一样,甚至听了还不如不听。
至少,不听还没那么揪心。
如今听了,希望之花也瞬间枯萎。陈演是活生生的在希望之花上倒了一杯浓硫酸。
很显然,左修远对整个结果是满意的。
陈演见状,又塞给了他一张纸,这纸上记载了光宗一辈子去过的地方,有些详细,有些模糊。
“修远兄,事情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去办了,结果虽然达不到预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极品炼气丹.......这东西.........”
陈演支支吾吾了半天,原来是害怕左修远反悔,直接收回了极品炼气丹。
这可是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不是钱的事。
左修远没好气的白了陈演一眼,而后笑着说道:
“本公子的人品在你心中就如此之差?对你,我似乎不吝啬吧!
再说......”
左修远欲言又止,讥笑的看了一眼陈演。
陈演身子一缩,浑身的神经都似乎聚集到了一块,诚惶诚恐的问道:
“再说什么........?”
“再说,你见过嫖客打赏龟公临走时有要走的吗?
嫖客不会要,龟公也不会给!
这事其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说到这,陈演脸红到了脖子。
此刻,他想杀人。
但仔细思考一会之后,发现这人还真杀不得,毕竟眼前的可是个大财主。
若没有他这奶娘,突破炼气期都不知道何年何月。
阿姨,我不想奋斗了......
正在二人谈的差不多之时,朱容君带着几个丫鬟前来,丫鬟的手上还端了几碗银耳莲子粥。
这银耳莲子粥在后世不算什么,但是在大明这样的农业条件下,银耳是很难种植的。
粥水中的银耳可都是山珍,真正的滋补佳品。
见公主前来,左修远和陈演双双起身,再次作揖感谢,但没有多说客套之话。
“公主,为什么我的有两个大卤蛋?”
陈演突然发现,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难道公主对我有意,特地给我开小灶?
想到这,陈演嘚瑟的翘起了二郎腿,脑中想着的都是放飞自我的场景。
见陈演问起,锦绣公主倒也没有隐瞒,如实告知:
“煮粥的丫鬟见陈演兄面色蜡黄、走路飘摇、气血虚弱,猜测陈演兄肯定是肾脾虚,于是多加了两个卤蛋,为陈演兄补补身子。”
听了朱容君耿直的解释,左修远一口粥水喷出去数米远,原本修复的内脏都差点裂开:
“那丫鬟好眼光,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
没事,陈演兄,多吃点,吃蛋补蛋!”
左修远笑的合不拢嘴,朱容君一看茫然,望着二人道:
“怎么,锦绣说错什么了吗?”
“没错,一点没错,你说的好!”
锦绣公主待字闺中,又不是老司机,男女之事压根不懂,一脸茫然也很是正常。
在明朝,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母亲在女儿出嫁之前临时抱佛脚教一教,待第二天出嫁便直接开着轰炸机上战场,最后累趴在缩头炮上。
锦绣公主的生母早死,自然无人教。
丫鬟不比朱容君,他们那个群体复杂的很,老嬷嬷都是些经验丰富的主,几十年的宫廷生活早就让他们炼成了二指禅。
所以宫女一眼就能看出陈演肾虚也很是正常。
早膳过后,陈演辞行前往翰林院,心中有些忐忑。
左修远在锦绣宫疗养无异于自己后院养了一只白眼狼。
这只白眼狼要是只去青楼吃兽肉倒也是好事,怕的是他吃人肉。
陈演走后,左修远和朱容君在院中闲聊了一会,院子中时不时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太阳高升,阳光刺眼,二人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左修远再次打开了《锦绣山河图》。
结合自己九年义务教育的全部知识和抄小抄的经验,左修远分析出一个大胆且准确的结论:
“这画应该不是光宗朱常洛所画,而是锦绣公主的生母张氏所画,所以画中的景物也必定是江浙一带的武义县。”
可结论一下,问题又来了,张氏是否是大家族的女子?
在古代,琴棋书画这种东西,一般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到。
除非这女子是大家族的儿女,家中办了私塾。
反正是学,家中子女都学的情况也很常见。
但左修远后来想了一想,能让光宗朱常洛精虫上脑的女子肯定是绝代风华,这哥们也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去拱一个农妇。
再反观锦绣公主的样貌,左修远完全可以断定张氏肯定是大家族的小姐。
毕竟,朱家的基因不好,朱元璋丑,他的儿孙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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