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给钱,两百两。
一百两是工钱,剩下的一百两是封口费。”
左修远说道。
一百两突然变成两百两,画师心中窃喜,大声感谢,谁知左修远这时又道:
“在没拿钱之前,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你要是收钱之后还将事情讲出去,那它便是你们全家的结果!”
说话间左修远直接打出一道攻击,摆在桌上的瓷瓶瞬间化为湮粉。
画师肉体凡胎,对他来说武道强者都是大神通之人,更别说这隔空打物的修士,吓得立马跪下:
“高人放心,小的若是将事情说出去,不得好死!”
有了这个承诺,左修远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画师也在陈大海的引导下出了陈府。
画师走后,满屋子的人瞬间将目光转移到画作之上。
画上画的是一名彪形大汉,陈演和锦绣公主盯着画像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左修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别看了!
陈演,知道是谁要搞陈家吗?”
左修远直接摊开了说,但陈演思考了一晚上也没找到有动机的人。
见陈演和朱容君满脸的疑惑,左修远接着说道:
“搞你的人是阉党!”
阉党!
这两个字一说出,陈演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仅仅是东林党中的小人物,阉党完全没必要花这么大的精力专门去对付他。
所以,此事另有原因。
“他们没理由啊!”
陈演一脸的莫名其妙,神情之中多了几分怒意。
“对,一开始我也觉得阉党没理由去跟你这个东林党的小虾米过不去。
但后来我找到理由了。
我问你,上次要你去调查先帝之事可是你亲自去操办的?”
“不是,我叫的隔壁公房的编修!”
“没错,问题就出在这里!
你那隔壁的编修是不是现在不在翰林院了?”
“是的,另有安排,听说是升官了,调到工部去了。
工部可比翰林院肥的多,官员想去很正常!”
陈演解释道,但他还是有些惊讶,因为左修远的猜测极准。
“天真!
想的真的天真!
你隔壁公房的编修出卖了你,陈家才会有今日的大祸。
当然,这祸也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要你去动先帝的文案,阉党也不会发觉,更不会对陈家有动作。
但这只是其中之一!”
说到这,陈演和朱容君脸上的表情各异,陈演更多的是仇恨,但朱容君则更多的是惊讶。
左修远秘密调查先帝作甚?他不会对大明.......
“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道篆司!
你想想,最近这两月,道篆司斩杀了画精夫妇,杀死了东厂的几个有修为的太监,重伤了魏忠贤,前两日又斩杀了八十年修为的穿山甲精。
这些都是妖物,都是魏忠贤的心腹或者同党,但道篆司杀了这些妖物之后,东厂可有动作?
没有,他们死一般的宁静!
唯一一次魏忠贤想出手也的确是因为我太过嚣张,竟然跑到东厂的正上方渡劫。
不过这一次魏忠贤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惹了一身骚。”
“然后道篆司斩杀了穿山甲精,将双方的矛盾推到了最高潮!”
陈演推断道。
“没错!
他们要报复道篆司,而你又与道篆司走的近,再加之你又动了皇族的资料。
所以魏忠贤以为动皇家的资料是道篆司的决定,于是乎将矛头指向了陈家。
先帝是因为红丸案而死的,死的蹊跷,甚至说谋杀也不为过。
所以他们害怕伤疤被揭开,害怕他们已经一手掌握的大明天下会出现变故。
皇族现在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盯上魏忠贤这只野狗都会扑上来。
因为谁帮皇族就以为这谁跟他夺朱家的天下,皇朝的气运。”
左修远道。
“妈的,魏忠贤,老子要干死你!”
死了这么多亲人,陈演此时已经红了眼。
见陈演这般模样,左修远有些自责。
如果不是因为他,陈家的祸患或许不会来的这么快。
“此事之后,我们也必须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那便是阉党已经控制了军队,包括锦衣卫。
说的不好听,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就是魏忠贤的人。
这也是我和堂哥左修毅离开锦衣卫的真实原因。
继续呆在锦衣卫,依我们的脾气,迟早会死在官场争斗中。
因为我们不懂官场,我们身上只有一身正气,只知道除魔卫道!”
左修远继续说道。
“那修远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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