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君一脸鄙视,而后好奇的问道:
“对了,他在干嘛?”
“我出来之时他在睡觉,现在估计在审讯犯人!”
“他倒是舒服!害得我满大街跑。”朱容君一脸的不服气,“陈府那三个奸细抓到了?”
“抓到了,既不是陈府的家丁也不是陈府壮丁,具体身份,还得通过审讯。”
听到这,朱容君淡了点头,而后拿起缰绳驾马离去。
.......
紫禁城,陈府!
窥测到天机的陈大海满面春光,这老小子不仅将地宫搬的干干净净,而且还装饰的花里胡哨,只是装修风格有些老套,不适合年轻人。
见状,左修远也是一脸的无奈。
陈叔,地宫的性质现在变了,这里再不是您***的地方了。
我正在审讯犯人,能不能干点靠谱的事。
有了天书的帮助,审讯这种事情还是简单的多。
即便他们不招,天书也会将他们所做只是完美的展现在左修远的眼前,只是天书跟放电影一样,里面的人全是陌生的。
通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总结,对使用天书,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结论,那便是天书只能窥探修为比自己低的人。
当初画精夫妻的生平窥探不清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左修远与其实力相当。
陈家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左修远也十分诧异,本来想伤好之后去一趟武义县,没想到又遇到陈家之事。
陈家之事是因自己而起,不管是作为兄弟还是抱着负责任的态度,这件事他都得插上一手。
监视的三人都是些小人物,陈演捕捉这三人也没费什么力气,在修士面前,这三人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三人价值不大,三个小兵而已,他们唯一招供出来的信息就是虎贲营的总旗,监视陈家,也是他们总旗的命令。
这三人刚审讯完,陈演和锦绣公主恰巧赶来,陈演后背上还背了一个麻袋。
松开麻袋,彪形大汉被绑上了十字架,如耶稣一般的低着头,很显然,迷药还没有醒。
就在这时,一盆子一两度的农夫山泉重重的浇在了大汉身上,彪形大汉瞬间清醒,然而他一醒来就陷入了恐惧。
我在哪?他们要干什么!
“你,招供,昨天夜里做了什么事?”
眼前这彪形大汉是杀过陈家的人,陈演直接将刀架上了他的脖子,表情平静。
“大胆,我肯是虎贲营的小旗,朝廷命官,你们是谁!
竟然敢滥用私刑,抓朝廷命官,胆大包天!”
彪形大汉话一说完,等待他的不是众人的胆怯,而是陈演两个响亮的耳光:
“我是陈府陈演,同样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家的人,还敢放肆!
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两个耳光直接打碎了大汉三颗板牙,但大汉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平静的道: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陈府的人是我带着兄弟们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状,左修远拉开了陈演,瞧了一眼彪形大汉,小声说道:
“可惜了,可惜了!
你家媳妇生的这么漂亮,如今要守活寡了。
……重要的是她还怀了你的骨肉,孩子一出生就可能见不到父亲了!”
“这......你怎么知道我有媳妇?”
见左修远直接报出了他的家庭信息,彪形大汉一惊,刀口上添血,怕的就是祸及家人。
“我不仅知道你有个美娇娘妻子,我还知道你有个七十岁的老娘。
你杀了陈家这么多人,你不招,这些人都得死!
但如果你招了,官府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至少,你的妻儿老母会无恙。
对付心狠手辣之人,我会比他更心狠手辣...”
此刻,彪形大汉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整个人瘫软了下来,低着头道:
“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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