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就算你说出老板娘，连长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林凡能够感觉到这少女眼神当中蕴藏的感激跟崇拜，不由得轻笑出声。

顾一心一脸疑惑的问，“这是为什么？”

“我问你，你看看咱们这么大的训练基地，能容纳几万人同时训练，拢共有几个小卖部？”

“只有后山老板娘一个。”

“那就对了，那老板娘要是没点关系，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开黑店？”

林凡笑着说，“我估计她可能是某个领导的亲戚或者家属，只要不是干太过分的事，高老虎最多就是口头批评一下。”

“师父，你真是老谋深算。”

顾一心愣了愣，突然恍然大悟。

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什么褒义的夸赞......

林凡也不在意，淡笑着说道，“一般能在学校、医院等地方能开店做垄断生意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

这也是社会的潜规则。

顾一心这样象牙塔里的学生，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顾一心小声嘀咕道，“师父，你明明跟我一样的年纪，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是四五十岁老狐狸，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因为你师父我两世为人加起来真有四五十岁了......

“好好看，好好学。”

林凡不动神色的摸了摸顾一心头发，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偷偷在这哭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这个......能不能不说？”

顾一心突然双手掐着衣角，扭扭捏捏起来。

林凡故意板起脸说，“不说不是自己人，小心师父逐你出师门。”

“那我告诉了你，你不准再告诉其他人。”

顾一心左顾右盼的张望着，发现周围没人，才提起了石桌下的塑料袋，小声地说，“我今天有一个汉堡没卖出去，砸自己手里了。”

“就这？”

林凡终于没忍住轻笑出声。

突然发现这个偏执做生意的小财迷还怪可爱的。

“师傅，你笑什么？”

顾一心撅着嘴，心疼的打开了塑料袋，“这已经是很严重的问题了！”

“不但直接造成了我经济的损失，而且更反映出我业绩能力的不足，自己的货物竟然没有卖出去，砸在了自己手里。”

可以，这丫头对自己要求很严格......

林凡摸了摸顾一心柔软的头发，笑着说，“那你卖给我吧，刚才跟高老虎讲了一堆大道理，肚子正好有点饿了。”

啊？

顾一心还没反应过来，林凡就很不客气的把石桌的汉堡包装纸打开。

嗯，香辣鸡腿堡，味道还不错。

可惜没有冰可乐，缺少了灵魂。

顾一心看林凡吃的津津有味，心里蓦地浮现出一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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