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禾锦为无故遭殃的贵妃愤愤不平的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她身边。
“江小姐,我们王爷有请!”
江禾锦脚步一顿,扭过头看去,就见诫谄正站在华丽的车架旁,“贴心”地为她撩开了车帘。
从她的角度,只看见车内露出的一只崭新的皂靴,布料精美,是金色和黑色的暗纹,造型华贵,单看那木楦的鞋底,就知道踢人一定很疼。
江禾锦不禁在脑子里脑补,怎么孟景淮一个不良于行的人,对鞋子讲究这么多呢?
但对方显然没有等着她思考出答案的耐心,车内传来一阵咳嗽声,提醒着江禾锦不要再墨迹。
后者从善如流地爬上了车。
虽然马车再华丽宽敞,却也不够位置给江禾锦行大礼,她只微微颔首就在孟景淮的对面落座。
孟景淮见状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位置。”
江禾锦不卑不亢地解释:“王爷说笑了,这车里除了您对面的位置就只有中间的座位,那个位置民女是万万不敢坐的。”
不敢坐?孟景淮表示怀疑。
自从那天在王府中他对江禾锦生了疑心之后,他也曾派出好几拨人去查探,但是每次回来的消息和答复都是一模一样的。
江禾锦被收养之后一直是深居简出,哪怕出门也是永安侯夫人宋氏带在身边,但她一副没规矩的样子得罪了不少人,也因此有了“恶女”的名号。
如此一个深闺之中,接触不到任何人的少女,而那宋氏显然也没有用心教养她。
如果真的对这个养女上心,就不会让她穿成那样跑出来找孟景淮,也不会住那样偏僻寒酸的庭院。
那日孟景淮在永安侯府亲眼所见的,江禾锦身边就只有一个自愿留下伺候她的丫鬟,除此之外,衣食住行与丫鬟无异。
而她男扮女装去做药童的原因,也是因为生活吃紧。
这么一个姑娘,若说她有不凡的见识和才华,说出去也没人信。
如今的江禾锦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或者说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言行和她的经历,性格和她的过去,完全不相干。
但不容置疑的是,她的的确确就是江禾锦没错。
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查不出东西的孟景淮,只能暗自忍下碰壁的不悦。
因为他在江禾锦身上看到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她会成为自己人生转折的关键契机。
抱有这种想法的孟景淮,对于江禾锦的想法,不再是单纯地一颗棋子。
就像刘掌柜所说的,现在的江禾锦,已经成为了孟景淮的幕僚。
“行了,本王也不同你东拉西扯了,之前答应你的事,你自己看看吧。”
说完,孟景淮从袖子里拽出了一张明黄色的布帛,扔到了江禾锦的怀里让她自己看。
江禾锦有些懵,怎么这人把她叫上来就为了给她一块布吗?
她蹙着眉头将怀里的布帛拿起来,触到指尖的那一刻,江禾锦才感觉到指尖的触感柔软细腻,只怕这布料用价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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