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就在市医院,从云楚的公寓过去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接近深夜,医院的病人还是很多,尤其是生病的小孩子,被父母心疼的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时寒和云楚一起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乘坐电梯到八楼,这一层楼的走廊静悄悄,暖黄色的灯光有些微弱,尽头的灯也许是坏了,一闪一闪,穿透黑暗,有些诡异。
云楚看了一眼,半开玩笑的说:“有没有觉得这个灯坏的有点像林成家楼下那个?”
时寒也看了一闪一闪的灯一眼,又看看云楚,“嗯?”
“没什么,我们去看看方队长。”她只是觉得走廊过于安静,时寒也不说话,有些不适而已。
方兰的病房门口没有人守着,两人敲门进去,屋内也没人陪她,她半躺在病床上,额头包着纱布,吊瓶已经撤走,她的手背上留下几个细小的针眼,一段日子不见,穿制服时一丝不苟的她此时此刻有些虚弱,脸色不苍白也不算红润。
方兰看着两人歉意一笑:“时先生,云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叫你们过来,请坐。”
“没关系,”云楚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问:“方队长,这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我猜的不错,案子应该已经结了吧。”
案子结了,方兰就不会再查这件事儿,不查就不会妨碍任何人的利益,却不想还是出了事儿。
方兰摇摇头,苦笑:“案子是结了,但这件事儿还没结束,不然,我也不会昏迷一个星期了,说起来,也是我太大意了,你明明提醒过我注意人身安全,我绷着神经提防了几天便觉得自己过于杞人忧天不在意了,我干了这一行这么多年,最懂这一行的危险,那是随时都有可能牺牲的工作,大意是大忌,我还是犯了这个大忌。”
昏迷一个星期,伤的不轻啊。
“怎么不派一些人守着你呢?”云楚问。
“我醒了就没事儿了。”方兰摆摆手,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云小姐,时先生,有一件事儿想跟你们说一下,电话里说我不放心,只好把你们叫过来了。”
“那天你们离开,我有去珠宝店调查那枚耳钉,得知曾有人去询问过你那枚耳钉,根据店员的描述,对方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人,标准身材,但他戴着口罩墨镜还有帽子,把自己遮的很严实,根本看不出他的长相,不过有一个点值得注意,他说话的时候,左手中指轻轻点着桌面。”
“我们去调查了监控录像,看到的都只有背影,那个人很懂得避开监控录像,连个侧面都没留下。”
云楚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缓了缓,开口,“方队长是怀疑他是幕后之人?”
“是,他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如果心里没有鬼,何必避开监控录像,还能避的那么准确,想必是很了解珠宝店的布局,我们也对珠宝店的工作人员进行了解,最后也都排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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