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蒙蒙连忙附和,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帮牛爹作证。
“那太好啦。”马郁止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你今天状况怎么突然这么稳定了,难不成……”
马郁止的视线在牛蒙蒙的身转了一圈,故作吃醋地打趣道:
“小棉袄就是不一样呀,一来你这个当爹的情况就好转了。这些日子我天天陪在你身边,也没见你对我露出个笑脸,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倒是没少见。”
要平时,憨厚的牛爹一定就被小娇妻的故作埋怨吓得手足无措解释连连了,但是现在——
牛蒙蒙:……
牛爹:……
突然有点尴尬是怎么回事?
牛蒙蒙一个没忍住,囧囧有神地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亲妈分享了一下。
马郁止听完先是错愕,接着笑得乐不可支:
“合着老公你不是没狂化,而是提前打了针呀。”
“清醒针提前打又没有用,明明是我自己情绪控制的好。”
牛爹不太服气,坐在病床据理力争。
因为兽人身体素质强悍,清醒针这东西除非在狂化状态下即时注射,否则并不能起到任何抑制作用。
提前打对于兽人来说就跟打了一针无害安眠药一样,睡一觉就完事了。
分解清爽无任何后遗症。
真想要抑制狂化,还是得靠未被污染的贝壳海螺之类才行。
“那倒也是。”马郁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凑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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