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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警察局,戚漾兮问我,
“其实我想不明白,你其实并不是圣母心泛滥的人。”
“谁说我圣母心了?”我漫不经心地嗤笑一声,“放他们走,只是因为我暂时没时间收拾。而且他们也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不能原谅,只是因为那个女生动了翟羡逢。”
戚漾兮眸光闪烁,情绪有些复杂,她望着我,好似有许多话想讲,却又无从说起。
“老实说,我感觉你不一样了。”
“是吗?”我笑了笑,“是不是我变帅气了?”
“我后悔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讨人厌。”
我仰头大笑起来,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发过疯,我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泪水,问她,“对了老编,有烟吗?”
戚漾兮额头上的筋都要凸起了,她忍住打人的冲动,“常攸嘉你想死是不是?”
我连忙举起双手,无辜眨眼,“不是你误会了!我就是单纯地想试试!”
“试试?”戚漾兮啼笑皆非,“你以为这玩意儿能随便试的?”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有自己的原因。”我无奈。
面前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显然不信我的话。
我长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做了坦白。
“翟羡逢以前是不抽烟的。我想知道,他在英国那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这个借口太烂了。”
“可我说的是事实。”我认真道。
戚漾兮终还是拗不过我,只能认命似的喃喃一句“我真是摊上你了”,在包里翻找起香烟来。
“这是女士烟,瘾不是很大。但是要是我发现你以后还在抽,别怪我采取特殊手段把你烟戒了。”她眯起眼睛警告我。
我拍拍她的肩,“我常攸嘉是谁啊,不怕的。没什么事我先去医院看翟羡逢了啊,晚点联系你。”
戚漾兮一脸嫌弃,就差把那句“快滚”说出来了。
我手里夹着那支烟,朝她挥了挥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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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医院时,护士告诉我翟羡逢刚吃了药,还正在午睡。
我悄声走进病房,在他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观察起了他的睡颜,眉眼一如既往地好看。
望着他,我想起了几天前和那个叫文烟的女人都对话。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吗?”文烟冷笑一声,从包包里掏出一叠信甩给我。
“你这人好奇怪,怎么随身带信的?”
文烟不耐烦,“我当然是知道你今天回来学校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只能先低头看起手里的信来。
信大多是情书,落款全都是“羲和”。
看到这个名字,我心头一紧,赶紧往后翻,才发现最后几页纸只是普通的周记,字迹虽同前面的情书相同,落款却都是“文潇”。
我抬起头,“我比较喜欢单刀直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文烟一把抽走我手里的信纸,“听说你失忆了,特意让你来长点记性。这些信全是我姐姐写的,是她写给翟羡逢的。”
“所以呢?”我又气又好笑。
“你别跟我装傻。翟羡逢留了好几封这样的信,你就没想过原因吗?”
我终于不耐烦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文烟面色一沉,“信是我姐姐写的,你却把她冒名顶替了,你不会愧疚吗?”
“你这人说话真好笑。”我气笑了。
“你心里比我清楚。”她别过头,“现在你还敢确定,翟羡逢喜欢的那个人一定是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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