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消失在旋转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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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晴下班回来，听说林瑶明天就要去日本出差的消息，一时有些消化不了，总感觉她被人骗了。

直到林瑶拿出了新签订的劳动合同和工作牌，方晴晴二话不说，立马开始帮她收拾行李。

林瑶看她忙前忙后，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谢谢你。”

方晴晴正在帮她收拾化妆品，一边叨叨女人一定要化妆，一边检查自己的柜子里还有哪些存货，可以先拿给林瑶救救急，就听见林瑶在背后温柔地说了一句谢谢。

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转头看林瑶。

林瑶刚吹干头发，身上还穿着她的睡裙，乍一看，就十七八的模样。

“哎呦我说……你这打扮太嫩了……”

方晴晴慌忙把她推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像中学生有木有？你这个样子很难取得别人的信任有木有？”

林瑶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有些出神。

早上出门时，她分明在镜子前清晰地看到自己眼睛下面出现了一条浅浅淡淡的细纹。可能洗澡被水汽熏的，这会儿整张脸看着竟然饱满了许多。

“不是看起来越单纯，越容易被信任么？”

方晴晴一时语塞。林瑶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林瑶接过方晴晴整理到一半的行李箱，“行了！你快去列你的LIST吧……我明天早点过去，尽量帮你买齐了。”

方晴晴最爱买化妆品，一听说林瑶要出国，第一件事就是嚷着让她到免税店带化妆品。刚吃完晚饭，方晴晴就在列购物清单，写了满满一张A4纸。

为了帮她买化妆品，第二天上午10点，林瑶就到了浦东机场。

排队办好登机手续进去，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半小时。林瑶吃了事先在便利店买好的饭团，才拿出方晴晴写的购物清单找东西。

林瑶平时并没有买化妆品的爱好，对品牌不是太熟悉，有些写的又是英文，她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最后在一个学生模样女生的帮助下，终于把方晴晴要的东西买齐了。

排队结账，一共花了一万八千五。

林瑶暗暗咂舌，心里把方晴晴这个败家女骂了一遍，却听到收银台前其他几个结账的女人，都是两三万的买，还有个男人，一边打电话一边结账，最后刷卡竟然刷掉了八万！

她不敢骂方晴晴了，这样一对比，方晴晴绝对是节省到家了！看来，是她这些年在日本过得太拮据，已经与国内女人的消费脱轨了。

办理好返航取货，林瑶才从免税店出来，候机室已经来了不少人，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登机口排起了长队。

林瑶只收到公司行政部门发来的一条航班消息，按照黄莉的要求来了机场，既不认识公司的其他员工，也不知道还有谁跟她一块儿出差。

她在人群中望了一眼，没见黄莉的身影，考虑再三，发了条微信过去。

不到一分钟，黄莉就回了她信息，告知公司高层在商务舱的VIP候机室，因为公司是根据级别安排出差待遇标准，同行的还有三名同事也在经济舱，但林瑶不认识，只能约好下飞机后在出口等。

不一会儿，林瑶跟着人群开始登机。

经济舱几乎坐满。林瑶的位置靠窗，不方便出来，全程两个多小时，就这样窝在座位里闭目养神。

虽然过去的五年她都在日本生活，但上海去东京的航班，她却是第二次坐。

第一次，便是五年前去日本的那次。

后来的五年，她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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