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摸了摸胡子,“我也没说你不是啊。”
南归易:“……”合着您之前骂自己的话是自己幻听了,小小年纪已经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果然,在南家女孩才是最吃香的那一个。
众人你来我往,又互相见过礼。南归雁方知自己原来还有一个“亲舅舅”,如今三十又七,还未娶妻,在礼部任了一个闲职,今日不在府里。
如今内宅是二房长媳,也就是刚刚见的舅母当家。二房又分两家,一嫡一庶,还未分家。底下小的就多了,一共三个表姐,两个表妹,四个表兄,一个表弟。
加之嫡庶有别,又出自不同房里,南归雁只得靠着自己强大记忆力硬背了下来。全程皮笑肉不笑,脸都要僵了。
“我能叫你归雁吗?”安思蕊坐的离南归雁最近,略微有些羞涩的问道。
南归雁看着眼前柔如无骨的女孩,怯生生又直白,“自然。”
顿了顿,又补上“表姐。”
安思蕊轻轻笑了,整个人似乎还有点紧张,“我听说你现在在京兆尹任职啦,可真厉害。”
“倒也不算,只是偶尔会协助查案。”
“是嘛,那也十分厉害!”
“姐,你和表姐说什么悄悄话呢,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忠勇侯南夫人他们似乎有事要谈,出门去了,如今正厅只剩些小辈,南归易又和两位哥哥一起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安思卉胆子也大了起来。看着自家嫡姐与南归雁亲近模样,十分不顺眼。
安思蕊悄悄瞪了她一眼,这小屁孩,哪哪都有她,“自然是夸归雁厉害啊,常人不能及的厉害。”
“是嘛,打人确实厉害。”安思卉自觉说了十分厉害的话,嘚瑟的大笑了起来。
安思蕊此时十分后悔,她这个姐姐实在不称职,放任她自流,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又忙向南归雁解释,“她小孩心性,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无事。”她还犯不上在外祖父家里和一个小女孩计较。
“姐姐,你不能这么说思卉吧,表姐究竟哪里厉害你倒是说清楚,我们确实只知那一桩事。怎么,表姐做得,我们说不得?”安思馨一向爱挑事,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你……”安思蕊一时气结,这二人是要反了天了。
“你确实可以说,实在好奇去问问陈阿七感受如何也不是不可,看我是如何的厉害。”南归雁一边说一边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听在安思馨耳中,莫名想起三个字——催命符,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又站起来一个人来,安心语,按理南归雁应该叫声大表姐,是二房庶出的那位舅舅的大女儿。十八岁的年纪,语气温柔,长得也柔柔弱弱,但是眉眼间却有一股高高在上之意流出。
“今日我们聚在一起,应该和和气气的,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争吵。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趁机多了解彼此。”
安思卉一听玩游戏立刻忘了前事,十分捧场,“好啊好啊,玩游戏!对了,什么游戏啊?”
安心语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南归雁,开口道:“不如我们行飞花令吧。”
安思卉立马没了兴趣,刚想出言反对,却没想到安思蕊先开了口。
“不可,无景无色怎么行飞花令,牵强附会,没有半丝情调。”尤其是虽然不知内情,但南归雁刚从乡下过来,万一对不上怎么办?自己这位大姐向来会装,怕是没安好心,说不定今日南归雁今日对不上诗,明日她无才无德的谣言就要传遍盛京。自己可是在她手里没少吃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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