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贺兰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他沉声:“将凝霜拿下!”
“师兄!”凝霜大叫,万不敢相信贺兰山竟然要出卖她。
贺兰山的眼神尽是警告,对着凝霜:“此事天伦山自会查清,你先暂辞宝库执掌一位。”
“师兄,师兄!”
凝霜只是大叫,却也丝毫没有暴露贺兰山的意思。詹鸢全看在眼里,知晓在心,所以才更觉得荒诞!
玄疆不依不挠:“那掌门夫人,为何从未听掌门提起过?”
行灯道人也适时插嘴:“我曾见掌门师兄带回来一位女子,但后来那位女子就不见了,师兄还是与大家说清楚吧!”
贺兰山瞪着玄疆,恨不得将他吃了,但奈何玄疆是年纪最小的师弟,年轻人不懂事,问再多的问题都能被接受。他只好道:“没有原因,就是她自己离开了。”
“那她人现在何处?”席乐歌追问。
“天下之大,我怎会知道?”贺兰山说,“你执念于我夫人,其心不轨,又意义何在?”
“凤儿当年爱的人是我!”
“可她嫁的人,是我!”
席乐歌恨得咬牙切齿,他知道贺兰山的性格八成是将人杀害,但他却说人已离开天伦山,人海茫茫又是十几年过去,那人是生是死就成了谁也不能下的定论。
詹鸢看着他被贺兰山压制得吃瘪样,一阵无奈。看在他帮了自己的粉上……
“此处不是有六枚帝钱?可用帝钱占卜,占出掌门夫人的下落。”詹鸢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
席乐歌看着手中的三枚帝钱,喜出望外:“是了,永珍帝钱可占卜万物甚至前世今生!贺兰山,你敢不敢占凤儿的下落?”
玄疆也道:“我最近正好研读完圣祖传下的帝钱占卜秘术,可以一试。“
他们一唱一和,都没给贺兰山说话的机会,玄疆就已经开始拿着帝钱卜算。
詹鸢将自己的三枚也送上去,中央殿的弟子见后大惊:“六枚法!”
六枚帝钱占卜方法中天殿也只是粗略听闻,从未实施过,而现在玄疆小师叔竟然要当众占卜?
玄疆道:“六枚法我也只看了书中大概,姑且一试!”说罢,他将帝钱摇入筒中,默念口诀,一下一下。
詹鸢暗中施力,作为旁观者,她也很想知道那位凤儿姑娘而今是生是死,这天伦山的掌门是否手沾人命。有她的仙力加持,帝钱很快呈现出象,在空中字形排列,逐渐变化,而后叮当地落在地上。
玄疆推算,神情严肃。
詹鸢问:“如何,玄疆师叔?”
玄疆道:“卦象显示,是死。”
席乐歌一下激动了,但被詹鸢拉住,詹鸢又问:“死在何处?”
“何处?”这个问题超出了玄疆刚才的卜问范围,而后又进行了一次卜算,推出结果,“在,就在这。”
只见六枚帝钱叠在一起,从上看去好像一枚似的!
詹鸢摇了摇头:“可这里是震殿,难道掌门夫人就死在这?”
一语话落,众人皆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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