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疆生着闷气不说话,但他越是这样,詹鸢就越觉得有意思!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师父教授弟子向来严格,他怎会让我一直留在天伦山做个米虫?”詹鸢道。
玄疆还是不说话,走着走着,便已经看见清河镇。
“那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詹鸢说,跑到他前面,”我们进镇子后分别捉妖,看谁先找到,如何?”
玄疆目不斜视,一直朝前方看,分明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詹鸢叹气:“原来代理掌门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还说什么要女弟子留在客栈自己一个人去逞匹夫之勇……”
“这是为你好!”玄疆终于道,“你知道捉妖……”他忽然目光一瞪,“小心!”
詹鸢背着走,一边说话一边退,眼看就走到小溪边,快要掉下去。
但詹鸢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她自然知道后面有溪流,脚步站的很稳,但玄疆还是拦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拉开几步远,直直挂在他的手臂上。
“出门在外怎如此不小心?”
玄疆责备她,冷灰的眼瞳透着恼意。
詹鸢能说什么呢?
她张口,想要告诉她自己早有注意,不会掉下去,但想来玄疆的性格要解释下去很麻烦。
“多谢师叔。”詹鸢说。
“嗯。”玄疆这才心满意足,放开手,还不忘叮嘱,“多当心!”
清河镇里一片祥和,四处都没有被妖物骚扰的样子。詹鸢和玄疆来到大街上,詹鸢道:“刚才的赌约作数,反正妖就在这个镇子里,我们分开找。”
“你别捉妖不成反被捉,倒时候我还要费力去救你!”玄疆。
詹鸢啧啧两声:“刚才你还是那么关心师侄的好师叔,怎么就一会儿功夫嘴就这么毒了?”
她抬头看玄疆:“你怕不是有两个灵魂?”
两个灵魂,一个前世,一个今生。
她隐晦的透露着什么,但玄疆当然是不可能听明白。
“我是你师叔,当然得护你周全,你一人走太危险,一起!”
詹鸢手抱胸前,仔戏思考,点点头,决定依着他的意思。
清河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街道横竖交错三四条,虽然呈井字形,但又不那么规则,如果要抓人的话很容易弄丢!
抓妖也一样!
在清河镇打探了一番,没有一点妖物的线索。玄疆站在街头,眉头紧锁,一点头绪也没有,怎不叫人心烦?
詹鸢一直跟着他,他喜欢冲在前面,她便就着他,眼下看他实在是没了办法,说道:“游世师伯坐管中央殿堂,卜算不会出错,妖物必然在清河镇,可会在哪呢?”
“谁知道,镇子里的人都没见过奇怪的东西,他不是以妖身出现。”
“那就算是一阵风,能刮到哪里去?”詹鸢道,“他受了伤,会不治吗?”
一句话忽然点醒玄疆!
“你是说,医馆?”
詹鸢笑,却是摇头:“我是说,卦摊!”
能在天伦山脚下摆卦摊的那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天伦山出山的弟子,就是隐匿在人间的世外高人。妖受伤了,比起找人医,找这些岐黄阴阳的外门术士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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