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鸢。”
“詹鸢?啊,从来没听过,是这次先过来的人吗?”
从他的话语里詹鸢仿佛听出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宇天监的人?”
他应该是把她认作宇天监的神官了。
周禾悎惊吓:“怎么,你不是?”
“我不是。”詹鸢暗笑着城人。
周禾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那你怎么……“
【妖叫声】
妖忽然厉声大叫,屋内掀起狂风,将詹鸢和周禾悎的衣袍吹得阵阵作响!
周禾悎抬手挡在面前,偷偷地看,问:“这只妖不会吃人吧?“
詹鸢眯着眼,伫立风中岿然不动,看着妖物只是叫喊并没有要跑出来的意思,心生疑惑。
“吃人不吃人,放出来不就知道了?“詹鸢道。
周禾悎忙道:“不可不可,我可跑不过它!”
詹鸢抬手,正要施咒,妖瞬间停止呼吼,甚至变得乖巧。
詹鸢奇怪:“倒是聪明!”
她收了咒法,转头再看周禾悎:“你既然不是宇天监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禾悎道:“当今的国师是我兄长,这不就常被叫来做苦力?这次竟给我这么难的差事!”
“国师是你哥?”詹鸢惊奇,再次认真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你说,你叫周禾悎?”
周禾悎再次作揖:“正是在下!”
詹鸢笑:“国师不叫宇天监的人来,叫他弟弟,倒是有意思!”
那只妖好像叫累了,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那你对妖有了解吗?”詹鸢问。
“不曾了解。”周禾悎说。
“那你会法术吗?”詹鸢又问。
周禾悎又摇头:“不会。”
詹鸢忍不住怼他:“你什么多不会就敢来看妖,不想要小命了?“
“当然想要!“周禾悎说,”但兄长又是国师,我一个小小的官吏怎么能违背他的意志?”
“你是个什么官?”詹鸢问。
“不才方六品,吏部小官!”
“吏部。”詹鸢的回忆一下拉去了好远。
“詹鸢姑娘,”周禾悎叫她,“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方才我在外头没见人进来,姑娘你……怎么进来的?”
詹鸢的眉梢动了动:“这个嘛……“
“嗯?“周禾悎好奇靠近。
詹鸢正面转向他:“你看我的衣着,不明白我的身份吗?“
“你……“周禾悎对她上下打量,他即便再没见识道袍也总是认得的,”你是道姑,啊,难道是天伦山上来的?“
詹鸢笑,周禾悎道:“失敬失敬,所以,道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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