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鸢笑话他们,但心里头忽生担忧。
圣祖方清河的转世现在究竟在哪?
何丸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无人收,大家觉得晦气。
詹鸢来到天启山祭台,他的尸骸已经发臭,脸被啃食了一半,十分骇人。
詹鸢查探了他的情况,已经没有半点灵魂的气息,他是彻彻底底从天地三界内死了。
詹鸢很感慨,玄疆做事现在已经这般狠绝?
何丸的灵魂不在了,詹鸢想顺藤摸瓜查找妖物现身的地方便也就找不到了。
她第一次开始迷茫,要是不能知道这些妖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就不能找出玄疆的想法。他想做什么,弄什么,为什么操纵妖族,又用什么方法操纵的妖族,也一并找不出来。
“你果然来了。”周子铭道。
他不知是何时起来的这个地方,又是什么时间站在了詹鸢身后。
詹鸢站起来,说:“国师大人心狠的程度比起前人来有过之无不及!”
周子铭听到她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觉得吃惊,反问:“你如何知晓巫术?”
两人都戳中了对方的软肋,也同样没有吃惊。此时的这两个人对站着,像照镜子一样,看见了相同的灵魂。
詹鸢看着他,渐渐笑了:“国师大人不也一样,懂巫术吗?”
宇天监国师,但凡坐上国师之位的人必然能看到前任留下的典籍,日复一日,曾经她留下来的巫术秘籍总有一天会落在不收国际的人和贪心的人手里,将巫术学尽。
詹鸢不相信他是一个不贪心的人。
“那是国师必须要了解的东西,你还是先说说你自己吧!”周子铭道。
“国师大人真是好手段,做事滴水不漏,杀个人连魂魄都不留。””詹鸢又道。
“此人并非本座所杀。”周子铭信誓旦旦,说得好多诚恳有多诚恳。
詹鸢没怎么打扰他,就对今日的报告非常满意,要她表态她便表态。
“这下行了吧?”周子铭说。
詹鸢开始意识,国师周子铭本是想磨练其他人,打压打压几句,可最终都是事与愿违。
周子铭:“你要是没什么事就陪陪本座看看风景。”
詹鸢确实没事,也的确有看风景的欲望,因为她想知道那些妖怪的出口究竟是哪个地方?
周子铭负手而立,他是着的纯粹在看风景,感慨一声:“山河果真曼妙”,要是还能回天伦山,本座只想做个关门弟子。
“做国师不好吗?”詹鸢一边打量旗帜,一边猛地看下边有多好看,镜子前已经都湿不透明的脚步,你们那些东西要么销毁,可小蓟平又能怎么样呢?都没有了?
……
好老师们的教导曾经影响了我这一代人的教育。有爱必爱,真的去嗯,那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詹鸢既然感到一阵眩晕,在祭祀台上差点踉跄跌倒谷底。”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是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詹鸢就不能虚弱:“我们是谁?我只知道你和玄疆串通一气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祭祀台上很冷,风比山脚下的要大很多。
詹鸢缩了下脖子,周子铭居然出手,向他发起攻击。
“国师大人?”詹鸢惊问。
她没有办法,周子铭是动真格的,所以她只能接受,还不能还手。
周子铭的本意是逼迫她将巫术展现出来。可詹鸢不落俗套,偏偏就是没有把巫术展子拿出来,算是侥幸躲过一劫。
周子铭:“为何还不用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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