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宁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但嘴上却嫌弃道:“这么多的人,身上的银子全加起来都没有一百两,也好意思出门?”
难怪要劫财!
哼!
陆司宁说完之后,便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踏上马车,命车夫和护卫往回城的方向驾去。
陆司宁在马车上静静凝思刚刚发生的种种,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再次仔仔细细的回想刚刚发生过的,自己似乎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如若真的如自己猜想的一般,那……回去之后……便可以确定了。
很快,陆司宁便回到了将军府,还未等陆司宁踏入府中,陆煜霖便出来了。
但若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陆煜霖头上有些细小的密汗。
陆司宁此刻见到陆煜霖也是微微一愣,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对,是愤怒!
虽然陆煜霖此刻的出现已经确认了自己心里的猜测,但自己还是很生气,气自己竟然被“算计”了,当然,最要紧的还是竟然想“谋算”自己的银钱,那就不可以原谅了!
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有此“想法”也不行!
此刻,陆司宁也没给陆煜霖什么好脾气,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行!
“谋图”自己的银钱,不就等于“要自己的命”吗?!
绝对不能原谅!
陆司宁对着陆煜霖“阴阳怪气”的说道:“呦,不错啊,两条腿的,还能跑过马车,不愧是将门之子啊,陆大公子!”
陆煜霖闻言,微微一愣,也更加确定了陆司宁知道了自己的“谋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虚道:“你……你,都知道?”
陆司宁没好气道:“你觉得呢?”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还不确定呢!
陆煜霖心里又心虚了一把,但也止不住问道:“小宁,你是如何知道的啊?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踪迹和马脚啊?”
陆司宁没好气的上上下下把陆煜霖打量个遍,漫不经心且嫌弃道:“你确定??”
拜托,演戏也要演全套啊?!
你这么不“敬业”,你爹知道吗?!
哦,不,是咱爹知道吗?
我这才刚回来,就急急忙忙上赶着“送人头”,这不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再者,你换了衣服,怎么就不把鞋子也一并换了呢?
虽然鞋子已经“处理过了”,但是,还是有痕迹可寻的啊!
陆煜霖在陆司宁把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之后,自己也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什么破绽之处。
当然,是除了鞋子来不及换之外,但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处理”过,匆匆回到府中,刚换完衣服,便有人传话说小宁回来了,自己也来不及换鞋子,便出门迎去了。
陆煜霖一副求知欲满满,不要脸的说道:“要不,小宁给为兄解解惑?”
陆司宁虽然对陆煜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解释道:“第一,想劫我银子的人,骨子里的军人气息太强,演的不像,且对战时没有任何致命的招式。”
陆司宁在说到抢自己银子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陆煜霖一眼!
陆司宁:“第二,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银子来的,倒像是是冲着我来的,准确的说,是来找我切磋武艺!”
切,说白了就是来找我打架的呗!
陆司宁:“这第三嘛,喏,你出现在这不就是正好告诉我这是你做的吗?!”
陆煜霖不解道:“为何我出现了就等同于告诉你是我干的了?”
小宁,我冤枉啊!
我也是被“逼”的啊!
可是……
我不能说啊!
谁叫咱爹嫉妒你老是占据娘的视线,这不,就背着娘想把你“算计”到军营里,还把我拉下水!
这我能说吗???
我不能啊!!!
也不敢啊!!!
陆司宁接着道:“你鞋履的泥巴告诉我的!”
陆煜霖低头看了看自己鞋子的淤泥,道:“我,我鞋履……”
原来是自己没有处理干净啊,可怎能凭借这一点淤泥就……
突然,陆煜霖猛然一想,才惊觉道:“原来如此!”
原来,城外前往军营的管道上的必经之处有一道十分罕见的红泥路,是其他地方不曾有的,且自己本就应该是出现在军营的,就算回城,也应该“光明正大”的回,自己“偷偷摸摸”的回,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
陆煜霖不由的佩服道:“小宁,你不来军营,简直屈才了”
还有就是,你的身手,真的是新奇又实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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