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们的情况,只有死了才有机会回来,可商谨淮也回来了。那不就说明,前世商谨淮最后也死了。
那么……他消失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沈丘颜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寄沅仰着头,脑袋里又变得浑浑噩噩。她的额头很烫,整个人都有些燥得慌,嗓子里也是干哑的感觉。
抬手捂住喉咙,寄沅艰难的咽了一下:“沈丘颜,我想喝水。”
“你等等。”
他走到饮水机前面拿了塑料杯,又贴心地混了一些热水进去。寄沅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整张脸素淡无比,几乎没有了平时的温顺感。
沈丘颜端着水走回去,在她旁边坐下,抬眼看了看药水瓶,药水滴的不快。
寄沅接过来,抿了一口,嘴唇的干涸稍微好了一些。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他顿了一会儿,还是这样问了。
沈丘颜弓着身子,两只胳膊肘都搭在膝盖上。他的十指扣在一起,大拇指互相摩挲着,心里有些忐忑。
寄沅仰头喝了一口水,等到温热滑过整个嗓子,她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女生垂下眸子,后槽牙有些发紧:“我想,散散心。”
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去接受。
她没有办法去面对从前那个陪了她五年最后身死的商谨淮,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对得起这份深情。她从来不是别人想象的那么好,过去她几乎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关心,可他还是选择了原谅和接受。
为什么……
为什么能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鼻子又在发酸,寄沅抬手把眼睛捂住,她不想在沈丘颜面前哭出来,实在太丢人了。
“你别哭。”他认识她的时间也不短,知道她现在难受,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连他都需要时间去消化,更何况是寄沅呢?
“最近还有什么要忙的吗?”
“没有。”寄沅摇头,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把手放了下来。
眼角红红的,眼里都是湿润的,可她硬生生忍了回去。
“去帝都吗,潇湘庭你以前住过的。”
潇湘庭是沈丘颜在帝都的某个别墅,位于帝都最大的潇湘湖边,因此而得名。前世寄沅曾去小住过一些时日,那里嫌少有人去,难得的宁静,很适合修养身心。
她抬眸瞧着滴答的药水,最后点了头。
也许,让她独自修养一段时间,是对两个人最好的安排。
“先生,秦先生来了。”
祁桉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看着貌似在发呆的商谨淮,他好像有些心神不宁。
“嗯,知道了。”
商谨淮撑着桌子起身,看了一眼祁桉:“秦骁延在接待室吗?”“是。”祁桉点头,侧身往外走了两步,商谨淮一言不发地跟着。
接待室,秦骁延坐在那里等着,面前的桌上放了一杯水。
“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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