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者,或合众弱以攻一强,或事一强以攻诸弱。
前者主要以连为主,故可知如何能用外交手段联合团结,是为阳谋多而阴谋少;后者主要以破为主,故可知如何利用矛盾和利益制造裂痕,是为阴谋多而阳谋少。
传言,纵横一派,历代只能存活一人。
与其说,二人是在各国之间游说各国君王强国,倒不如说这七国之间更像是纵横一派之间的游戏,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
在鬼谷子的教育下,用生命来检验最后的成果。
赵元回到客栈后拿来了一个大木桶,里面放上了硝石。
“少主,你这是?”季止粱看不透啊,好歹他也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结果现在就连少主在做的事情他都不懂,少主不会嫌弃他太废了吧!
王翦站在一边,问道:“少主,这硝石可是宫中炼制丹药的药材,怎还能拿来制冰呢?”
“大父,不要怀疑少主,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王离已经是赵元的头号迷弟。
赵元放完硝石之后开始放水,肉眼估算了一下剂量比例之后,就在上面盖上了一层布。
王翦等人好奇地围着,就连刚才还在一边看书的扶苏也走了过来,面上有着好奇之色。
“二哥,你这是要做什么?”胡亥凑过脑袋过来看,他到要看看赵元玩什么把戏?
赵元站在木桶旁边,打了个响指:“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胡亥忍不住地就想要挖点赵元的黑料,他还真的就不相信了,同为父皇的儿子,就母亲不一样,但他的母亲可是胡夫人,不比赵元的生母好了吗?
“二哥,我听说你刚才的钱袋又被人给拿走了?”胡亥冷不丁地提起了赵元的黑历史。
赵元咳嗽两声,盯了眼胡亥,这小子,他记住了。
“那又如何,你要给我抢过来?”
胡亥吃吃一笑:“小弟只是觉得,二哥平时那么机智,就连父亲都对二哥称赞有加,在钱袋子这件事情上怎么就这么的糊涂啊。”
说糊涂算是他嘴下留情了,毕竟哪个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偏偏,赵元此人就是如此。
赵元淡定地翻了个白眼:“他会回来找我,还会给我十倍的钱。”
胡亥简直要笑死了:“哈哈哈,二哥,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好好好,我不说了。”
瞧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不相信。
王翦几人瞅了瞅笑的一脸难以自制的十八公子,和一脸淡定的公子元,十分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就连王离,亦是一副看天观地的模样。
扶苏无奈扶额:“三弟。”
胡亥立马憋笑,努力不发出声音来了。
张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赵兄在钱袋子上面,抹了东西?”
“知我者,子房也。”
“是什么东西能让此人回来?”扶苏好奇道,他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赵元不打算解释这么难解释地东西,只是说了一句:“就相当于我给那个人下了毒,要是不来的话,他可能会毒发身亡。”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不知道赵元他们住在哪里,也是拼了命要打听清楚的。
“时间到!”
山谷之中。
女子忽然尖叫起来:“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正在旁边写着文章的男子抬头,却见女子的脸上长了一颗一颗的小红点。
这,实在是太骇人了!
“师妹,你忍忍,我去找师傅!”
“师兄,你快些,这东西实在是太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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