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云脚步刚踏到地,一名文臣模样的中年男子急冲冲的跑过来,等他看到徐鹤云之时已是来不及停下。
看着如此年轻的黑衣青年,并且身都没有穿朝服,中年男子立刻断定这青年或许只是哪个富裕人家前来参观朝会的公子罢了,他无所顾忌的大喊道:
“滚开。”
嗯?
徐鹤云望着这男子的神情,焦急中夹杂着愤怒。看他身着打扮,不像是朝中一品或二品的要员,不过即使是,又如何?
为何这京城的人如此没礼仪,次在驿馆就被冲撞,现在来参加朝会,也是如此?
徐鹤云袖子无风自动,飘舞起来,望着跑至身前的男子,不退反进,轻轻的一拳挥出。
有些武功底蕴的男子想要侧身躲避,可徐鹤云的出拳速度太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拳头击中自己胸口。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带着拳意的一拳狠狠打在男子身。
男子只觉得体内剧震,犹如被无数马匹踩踏一般,五脏六腑尽裂,整个人也倒飞出去,砸在地,甚至连御道都被砸出一道裂痕。
“你.......”
男子刚想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反而是咳出一口献血,白色的朝服血迹异常眨眼。
“王老兄,来我扶你起来......”
“竟然在御道,朝会前出手伤人,有他好果子吃的。”
“呵,一次这样做的人,别说官爵被剥了去,人也丢进了大牢。”
许多路过之人纷纷侧目,诧异的打量着这名黑衣青年,猜起了他的身份。
一旁的礼部朝监也察觉到了此地的异常,两名朝监迅速朝这边走来,看了眼面生的黑衣青年,大声怒喝道:“来者何人,可知这是何地?竟敢出手伤人,好大的胆子!”
听闻此言,徐鹤云咧嘴一笑,大声道:“刚才他就要撞到我了,你们没看到吗?”
朝监不管不顾,如此面生的青年,也未身穿朝服,怎么看都不像是皇亲国戚,而至于离阳最面那一小撮,能量极大的要臣的孩子他都见过,根本就没有像这黑衣男子的。
于是,他们为了朝会不被影响,打算直接将徐鹤云押走。
可当两名朝监走近之时,突然表情紧张起来,用力的咽了口唾沫。
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他们看清徐鹤云身着的黑衣并不普通,只见面条条绣纹,五条大蟒栩栩如生,五只爪子威武至极。
只见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惊失色。
两人互相对望,有些难以置信道:“这是?”
另一人木楞的点点头,:“没错,是那件。”
在宦海浮沉多年的朝监不仅心思玲珑,反应也是极快,连忙跪下行礼,恭敬的喊道:“见过徐公子。”
此话一出,一阵哗然在徐鹤云身边响起:
“竟然连朝监都如此恭敬,这人好是威风。”
“除了那些一品要员,我从未见过朝监如此对待其他人.....”
“没听说过哪个大臣姓徐,还有个如此英俊的儿子啊。”
“身着蟒袍,自然是郡王子嗣,而同时又姓徐的,自然是那北凉王儿子,徐鹤云了。”
鼎沸的人群再次被推向了高潮,人人赶忙停下手中的指指点点,假装没有看到徐鹤云一般,毕竟这群官员大多官爵低微,平日里远远的骂几句徐骁倒是浑然不觉。
可现在徐鹤云就站在他们身前,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有什么不敬,否则到时候就算这位爷一刀砍了自己,都没人给自己报仇。
徐鹤云望着两名朝监,轻声笑道:“他们说我会被丢进大牢,是这样吗?”
听到语气略重的大牢二字,两位朝监嘴角疯狂抽搐.......
虽然他们也很想把徐鹤云关进大牢,剥掉官爵,可这现实吗?这可能吗?不说别的,就徐鹤云身那件衣服,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件。
黑色蟒袍并不多见,更何况这件还是朝廷户部亲手制造,足足数十人分别进行针织,刺绣。从徐鹤云收到圣旨时就可以制造,到数日前才终于完工。
这些品阶不入流,朝会时连城门都进不去的小官,自然不会清楚这件衣服的来历,是当今天子给这位驸马爷准备的。
陛下御赐蟒袍,朝当那驸马?啧啧!
“徐公子,请随我来!”朝监开口说道,说完在前方为徐鹤云开道。他可不希望再有人挡路了,不然到时候徐鹤云真杀了几个人,头定然不敢把驸马怎么样,可自己就不好说了。
黑发黑蟒衣,自然生平第一次参加离阳朝会的徐鹤云,轻声笑道:“那就劳烦两位了。”
朝监讪讪一笑,使劲摆手,尴尬道:“万万不敢当,徐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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