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不客气,姐姐快带我去你住的客栈,昨儿一宿都没睡,我要好好睡一觉。”
“这……好吧。”
莫世青没有过多犹豫,反正她一个人也是怪寂寞的,有个公主作伴倒也不亏。
“秋云,你怎么还不跟上,瞅什么呢?”
秋云向左右瞧着,都没发现昨晚帮她捡刀的男人,“奇怪了,明明那个人刚才还在的。”
“什么人啊,你别是吓傻了吧!”杨文鸢看到秋云手里的“夜鹿”,拿过来别在腰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走吧,我都困死了。”
素桃隐匿着身形,跟在莫世青一行人的后面,还好他刚才反应快,及时躲了起来,不然就要被莫世青他们发现了。
知府后院,书房飘香。
“你可看清了那人?”苏妙竹兴致勃勃的逗着鹦鹉。
“楚逸楚逸!”鹦鹉咬着苏妙竹手里的草叶子,尖声叫到。
这只蓝皮头顶一撮白的鹦鹉是苏妙竹花大价钱买的,卖鹦鹉的说这只鸟聪明绝顶,可买回来教了一年,也就只能喊出几个人名而已。
苏妙竹还在用手里的叶子扒拉鹦鹉的脑袋,让鹦鹉继续学舌,楚逸却觉得这鹦鹉叫的极为难听,他拿了帕子盖住了鹦鹉的脑袋。
“嗝……嗝……”鹦鹉胡乱的扑棱着翅膀,不一会便安静了下来。
“看清了,那人是和康王的人。”
“云柒还是以悱?和康王的近卫?”
“都不是,应该是个新人,年龄不大,我也就见过那么一两次。”
“虽说不是心腹,但这还特地派人暗中保护,便足以见得梅七言对这名女子有多重视。”苏妙竹把草叶子揉在手里,“你快去告诉方麻子他们,不要再抓这个莫世青了,离她远远地!真是一群呆瓜!再有下次,恐怕就不是只送一封书信这么简单,而是本人直接来了!”
“是。”楚逸应道。
“等等!”苏妙竹叫住了楚逸,“把割了李元晋脖子的那名舞妓放了吧。”
“这是不是太快了,那李元晋好歹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
“一个偏房庶子罢了,跟他父亲一个德行。哼,他老子李文礼妻妾成群,恐怕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他有多少个子女。”
楚逸不解,“那之前李文礼来的时候哭的那么伤心,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对呗!这老头及爱惜自己的名声,虽然他已经都臭名昭著了,不过死了个儿子这么大的事情,当然得好好办一场,好显得他们父子情深。”
“这可真够无耻的。”
苏妙竹厌恶道,“这样的人能养出什么好儿子,他李元晋不好好在都城待着,非要跑到惠城来送死。听说他手里是有几条人命的,不过都让他父亲拿钱压下去了。刚来到惠城就要强占民女,这下好了,一命呜呼,当真是报应。”
“只是咱这把人放了,会不会得罪那李文礼?”楚逸有些担心。
“怕他作甚!他敢找上门来,我就敢把他儿子做的龌龊事全都抖落出去!”
苏妙竹扬起嘴角,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你去告诉方麻子,让他子时再把人放出来,从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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