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马库斯,曼丘国的商业大佬。
以郁氏集团的地位和财力,北国是大头,但也不妨碍把手伸到海外其他国家去。
想要入驻别人的地盘不是容易,但合股,就很简单了。
只要有钱肯投,大家一起赚钱多开心。
马库斯一个星期前就到北国了,但一直是由负责项目的总经理接待。
她站在原地楞了好久,垂在腿侧的双手不由紧揪着身的裙料——
郁啟曳只要求她的工作能力和效率,从来不会将多余的视线看她一眼,更不会注意到现在的妆容有多精致,香水买了新的,指甲都是不易察觉的小心机……
这些都只是为了跟他出去时,能让旁人生出一抹那么郎才女貌的错觉……
麻萱不由入了心神,想得有些深沉。
郁啟曳察觉到余光的身影迟迟没有挪动,一个抬眸:“还有事?”
麻萱颤了颤双眸,有些掩饰的不安,但很快恢复镇定:
“没有,只是想问一下,要不要给白小姐买套新的衣服?”
郁啟曳顺着瞟了一眼沙发的白染:“不用。”
他怕她又借着脱换衣服来耍流氓!
麻萱唇角牵强扯了一下,“那我需要把资料都交接给白小姐吗?”
“不用,一会把合同资料都给我装公文包带就行。”
麻萱:“……”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办公座位的,惆怅失魂良久,回过神来时,还要装作如常,将自己准备了很久的资料装进公文包——
办公室内。
沙发坐着一直没出声的白染等着人走了,才慢悠悠说道:
“既然是生意的饭局,你带我也没用,只不过是吃个饭的时间,我等等也没事的。”
“不用紧张,只是一个普通的饭局,一些麻烦枯燥的相关已经谈妥了,现在就是过去吃完后签个字盖章的事而已。”
这么一说,白染也没在多说什么了。
哎哎,虽然她并不喜欢那种虚伪的交际,但狗崽子非要黏她,只能宠着咯……
晚八点半,比起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要不是今天跟着的是白染,又恰好是晚饭用餐的点,郁啟曳绝对不会有这个耐心和容忍等这么久的时间。
白染倒是没觉着什么,反正她这一个小时嘴就停过。
最后还是郁啟曳怕她吃撑会伤着肠胃,悄悄跟服务员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菜了——
片刻,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皮肤有些黝黑,剪着寸头的中年男人在几个保镖助理的围绕下进来——
“哎呀郁总,不好意西啦,路太堵,塞车都快塞到江浦了,你别介意,多多担待啦~”
男人说着一口蹩脚诙谐的北国话,边说前,把自己嘴里的燃了不到一半的雪茄直接塞进了旁边保镖的西装口袋里,把手伸了过来——
郁啟曳看着伸过来手,顿了一下,到底还是礼仪绅士地握住,一句客套:
“没关系,高峰期堵车正常,我们也才刚到。”
男人笑着调侃,露出一口并不整齐的牙:“哎呀郁总果然是长得靓啊,长这么好看藏着猫着干嘛呢,我呢,只喜欢大波的女人嘛,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男人叫马库斯,曼丘国的商业大佬。
以郁氏集团的地位和财力,北国是大头,但也不妨碍把手伸到海外其他国家去。
想要入驻别人的地盘不是容易,但合股,就很简单了。
只要有钱肯投,大家一起赚钱多开心。
马库斯一个星期前就到北国了,但一直是由负责项目的总经理接待。
她倒不是怕这女人爬马库斯的床,毕竟马库斯的床伴每天都换,她根本防不住也拦不住,早就习惯接受了。
她的敌意,只不过是单纯对那张绝美容颜的羡慕妒忌。
“介位小姐有个性,我早听说北国北边人直爽大方,南方人火辣热情,你是哪里人呀?”
马库斯并没有因为白染的不敬而怒,反而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浓烈的意味深长的兴趣暧昧。
这么俗套老式的撩真的很符合马库斯的年龄。
这下也不等白染甩脸,主位的郁啟曳先作声了:
“只不是一个助理,您不必放在心,动筷子尝尝菜色如何?”
他想马吃完,结束走人了。
“诶,菜色哪有美色诱人啊,你们北国四不四有句话,叫什么……美色可餐?”马库斯不依不饶,那双色遛遛的眼睛还紧盯着白染的脸。
那双带着老褶的三角眼往下,停在白染脖颈下的白色衬衫。
凭借他阅凶无数,一眼便能看出这女人的尺寸了。
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围发育这么好,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郁啟曳冷沉着声:“马库斯先生对我国文化很了解啊!”
“那是当然呀,我很喜欢你们国家的嘛!”
尤其是你们国家的女人嘛!
“我们北国还有一句俗话,叫:食不言寝不语。意思是吃饭睡觉不能说话,马库斯既然这么喜欢北国,就请您入乡随俗,把嘴闭?”
这话有点狂妄的意思了,惹人不爽。
马库斯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紧跟着,郁啟曳主动伸手为马库斯夹了一道菜入碗:
“我们北国是饮食大国,曼丘应该比不,您既然来了,好好享受眼下这饕鬄国宴才是。”
先下了人的脸,又退一步圆回来,话语中满是恭敬,却跟着讽刺了一波曼丘国,马库斯就算不爽,也得笑着走下这台阶——
马库斯能看出郁啟曳的不悦,男人之间有一些心照不宣的理解,要换做他有这么个绝色尤物在身边,当然也忍不得别的男人惦记……
接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郁啟曳那句‘食不言寝不语’,马库斯乖乖安分了下来,除了那双猥琐的眼时不时瞄白染,倒也没再作声了。
反观白染,吃得专心,手夹着,嘴里吃着,眼里还盯着台卖相百分的菜肴。
“唔,郁啟曳,把那小兔子夹给我。”白染嘴里还有没咽下的菜,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脸颊嘟囔囔的,煞是可爱。
大概只有在吃时,她才像是个十七八岁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
郁啟曳有些无奈,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夹筷子的手老老实实的夹起那只表皮晶莹透提,内里带着樱粉的小兔子甜点递到了白染高高摞起的碗里。
俩人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的举止,落到旁人眼里,倒有些吃惊讶异了。
哪有司给下属夹菜的道理?
马库斯视线来回扫视,没憋住:“看来郁总对介位美女助理很特别啊!”
话里的暧昧,大家都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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