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莫赋曾见过倦江对容清泽例外的样子，可是人在不想看到某些事情时，总会选择性失忆。

大人很好，一直保持高高在不染俗情更好。

陆时昀抬手，吸了口烟，转过身看着已经醒来的莫赋。

矜贵的瑞凤眸沉沉的，一片晦暗。

莫赋被绑在椅子，他的身边并没有保镖看守，陆时昀显然也并不担心这件事情。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倦江对他的态度改变的突然，那离奇的晕倒，还有莫赋紧跟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陆时昀夹烟的手指微动，手中的香烟断成两截掉在地，溅起零星几点火花和烟灰。

莫赋轻笑，眼神里满是毫不在意，“我能对大人做什么呢？我只是删掉了一些不该有的记忆，让大人恢复成她本来的样子罢了。”

莫赋微微垂眸，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被一个凡人改变，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陆时昀也笑了，眼角泛红，绝色的脸庞美得动人心魄。

漂亮得仿佛完美的艺术品的手轻轻放在莫赋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而陆时昀依旧是笑着的，表情与他手的动作完全不符。

陆时昀微微弯腰，看着莫赋因为他的动作而面色通红，笑意中透出几分狠戾。

“你最好知道怎么让她恢复记忆。”

陆时昀松开手，莫赋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咳了几声，脸却笑意更甚。

莫说他的分身死在下界会让本体也受到很大的伤害，就是他的本体都死在这里，他也不会让大人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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