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她绕过一座屋子,在拐角处看见了一棵樱花树。
现在已经入夏,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这棵樱花树依然开得很好。
入目是一眼的粉。
粉的很可爱。
在这片粉里,还有一抹很碍眼的黑。
是一个玄衣少年。
扎着高马尾,懒懒的斜靠在树枝上。
手执玉笛,覆在唇边轻轻吹:“呜呜呜,呜,呜呜。”
萧兮辞靠着墙角,嘟着嘴:“呜呜呜,呜,呜呜。”
玄衣少年吹完最后一句,跳下树,引起一阵落樱纷纷。
他一路没发出什么声响,不声不响的人就到了萧兮辞面前。
萧兮辞歪着脑袋看他,突然咧出一抹笑,踮脚拂去了他脑袋上的樱瓣。
然后对着他的脑门嘣的弹了一下。
“还给你。”他动了动,又点不舍的抽出用来捆头发的红丝带,递到萧兮辞面前。
“我洗干净了的。”
他淡淡的笑了笑,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
露出一颗小小的小虎牙。
丝带一抽出来,及腰的青丝就乱糟糟的垂下来,遮住了他半张脸。
“我不要了啦。”萧兮辞笑着绕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头发,随便用手指理了理,在靠近发尾的地方将头发扎成一束。
少年乖乖的,一动不动。
等扎好后拉过来看了看,上面被人扎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萧兮辞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欣赏了一番,忍着笑:“啧啧,不错嘛楚姐姐~”
楚……姐姐?
楚景鹤眉头一挑,拽了拽小蝴蝶的一尾,轻轻一拉,小蝴蝶消失不见。
萧兮辞惋惜的摇摇头。
爬上墙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胆刁民!谁准你破坏我的大作?!”
楚景鹤看了看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沉思道:“其实,我可以帮你梳妆的。”
萧兮辞闻言赶紧护住自己的头发:“不!可!能!”
楚景鹤歪着脑袋。
突然就咳嗽起来。
“咳咳!咳!阿辞,我想你了。”
萧兮辞:“……”
萧兮辞扭过脑袋,捂住红红的耳尖尖:“我可没有想你哦。”
楚景鹤顿时很受伤的捂住心口,作西子捧心状。
萧兮辞捂住了脸:“师兄你要装也装像点啊你有病的是脑子你抱心干什么?”
楚景鹤温和道:“我脑子没病。”
“你下来。”
萧兮辞看着他,发现他眼角又是猩红了一片。
“你又发病了?”
楚景鹤嘴角含笑,语气温柔的诡异:“没有。”
我信你个鬼。
萧兮辞死死抱着墙头不撒手:“那就是你和别人打架了?”
她后知后觉的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
她超级冷静道:“死了多少?”
楚景鹤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轻声道:“我以为我洗的很干净了。”
萧兮辞看着他那看上去还湿漉漉的衣服,眼角就是一抽:“你不会是直接跳进湖里洗的吧?衣服都不带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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