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远比碧箫轩还要可怕。
更何况,碧箫轩内部并不和谐……
“是啊,这人虽在节度使,个个的心眼啊,一个个早已飞出轩外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内殿每月拨的官银可不少,花总使,你这话可就……”
玉顷适时地插话,提醒花玲珑谨言慎行。
“卜师大人,逐利而行乃人之本性,若是皆为利往,忠义无不可弃。”
“那花总使想见长老,是利还是义?”
萧璃此话问得一针见血又滴水不漏。
十六年前,花玲珑毅然决然舍弃萧府,回归碧箫轩。
此后再与萧府毫无瓜葛,相逢不相识。
而如今,柳府轰然倒塌之时,她又回来了,直言要见长老,不得不让人浮想翩翩。
“是利也是义,待我见了长老,司法不就明白了?”
“那真不巧,本司再好奇,也没资格放你进去。”
“司法说笑了,萧府历代及笄掌府,你娘十六岁时已经领军渡河了。”
“所以她是我娘啊。”
萧璃皮笑肉不笑,眼底尽是凉意。
那一刹那,花玲珑似乎瞧见了那个人薄刻醒世的样子。
萧璃一点也不像她的娘亲,这让花玲珑庆幸的同时也很遗憾。
花玲珑终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不过她临走时,假装不轻易间甩袖,卷起地上的沙石就往萧芊身上泼。
惊得萧芊又急又火,从腰间抽出软剑,朝花玲珑直扑过去,扎中的只是一团冰冷的空气。
“芊儿,花玲珑不是你能对付的。”
“明明是她欺负我……”
“芊儿!”
萧芊注意到萧璃的语气加重了。
只得知趣地收回软剑,默默离开。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玉顷小声嘟囔着,奈何萧璃的耳朵太尖了。
“本司说错了什么?”
“司法自是无错,错的是那只花狐狸,瞎跑进人家院里乱刨。”
“是么。”
萧璃意味深长地看了玉顷一眼。
“既然卜师这么有眼见,那缉拿柳含雨您一定是手到擒来了。”
“天凌底下明眼人可不止我一个。”
玉顷很适时地提醒司法。
虽然皇上明令特赦柳含雨,但全皇城的人冲着柳府久未现世的银镂镯,都在极力搜捕她。
只有少数人清楚,银镂镯只是皇上放出的幌子。
这个少数人中就有司法、玉顷。
确切的说,知道午门内乱内情的人都在彼此心照不宣地守着这个秘密。
其中也算一个花玲珑。
虽然当年她才八岁,但有些事,或许别人不知道,她肯定比谁都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萧璃甘愿冒险放花玲珑进萧府。
萧府防守最为深严,单凭花玲珑一人想毫发无伤地闯进内府,简直是天方夜谭。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花玲珑确实知道些不该知道的。
“卜师敢不敢再打个赌?”
“赌什么?”
“十句之内谢客。”
“我更好奇赌注是什么?”
“不瞒你,我这有样信物,只此一家。”
“那你要什么?”
“马蹄糕。”
“成交!”
玉顷挥手解开萧府禁地的结界,他们清楚花玲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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