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渝和陆清盛坐在后座,两个人都很安静,气氛略显诡异。
前面的小陈颤颤巍巍地开车,他觉得后面就是一修罗场。
刚刚跳完一支完整的芭蕾舞,傅知渝出了不少汗,因为体力不支而唇色略微发白。
她抽了张湿巾擦汗补水,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喝水容易水肿,她就只能用手蘸水到唇片上,不让嘴唇干裂。
陆清盛的视线一直放在窗外,自从看了傅知渝跳舞后,他就一直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傅知渝都不太敢找他说话刷好感度。
说来也是好笑,她的灵魂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竟然还会怕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
“你刚刚跳的,是什么?”少年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傅知渝没反应过来:“嗯?”
大佬竟然主动和她开口说话了?
他并未开口,只是看着傅知渝。
傅知渝反应过来,连忙道:“哦,是芭蕾舞《吉赛尔》幕女变奏,适合初学者学的一个剧目。”
“哦。”少年又把头扭了回去,只留给傅知渝一个俊逸的侧脸。
傅知渝搞不懂大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也不敢问他。
这胆子,着实不够大,必须得练练。
……
接下来的几天,傅知渝都没有见到过陆清盛。
她的钢琴课是每天都有的,只有周日一天休息,而芭蕾课是隔天才有,一三五上课,周末休息。她身体不好,休息的时间基本是在睡觉,所以她最近都没什么空闲时间。
晚上小陈照样会接陆清盛,但是会和她错开来,所以两个人并不会遇见。
傅家夫妇又出差去了,偌大的别墅似乎只剩下了傅知渝一个人。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傅知渝难得有时间,就想着把原主的东西都整理一下,再让管家帮她置办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她得让自己活得开心。
“果果,这个抽屉的钥匙在哪里?”傅知渝发现,她书桌右侧最上方的那个抽屉她打不开,明显是被锁上了。
果果正帮着傅知渝一起整理东西,她听见傅知渝的话,回道:“小姐的钥匙一般喜欢放在枕头套里。”
傅知渝:“……”这是什么神奇藏法?
拿到了钥匙,傅知渝顺利打开了那个抽屉。
她以为,像原主这种小姑娘,顶多藏一些精致的饰品或者是银行卡什么的贵重物品,没想到,里面只有一本棕褐色的笔记本。
笔记本是有密码的,傅知渝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发现竟然打不开。
又依次试了傅家夫妇的生日,还是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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