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的时候可是很多街坊邻居都看到的,若是我有事,我的哥哥们也不会放过你。”
“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我伤不成你,但我们颜家会一辈子压着你们白家,你们休想出头!”
“无所谓,我不在乎。”白送不在意这些虚名,酒楼是大是小,对她来说不重要,只要酒楼开着,有个寄托便足矣。
末了,白送又加了一句,“你们颜家模仿我们家,在这一点上你们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其实在骨子里,你们也很自卑吧。”
白送说完,不等姚殷殷反应,利索的出门,只听得姚殷殷在背后愤怒尖叫,挥舞鞭子的声音。
走下楼,白送这才放心的送了一口气,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她看到姚殷殷的鞭子上有倒刺,要是真的落到身上,那绝对会剐下来一层肉,幸亏姚殷殷被唬住了。
“你不能走!”
忽然,街道对面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白送向前看去,发现居然是那个瞎子,而他手中抓着的人,正是云鸳。
云鸳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的向后退去,想要挣脱瞎子的束缚,可奈何瞎子力气极大,紧紧攥着她的手臂。
“老子终于找到你了,和我回家!”瞎子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拉着云鸳的胳膊,使劲向前拉。
云鸳十分恐惧,力气又小,就这么被迫拉着向前走,不停的呼救。
“你放开我,救命啊!快救救我!”
周围围着众多百姓,有一汉子制止瞎子的举动,说道,“你是这姑娘的什么人?先放开她!”
瞎子破口大骂,眼睛瞪得极大,露出一口黄牙,臭气熏天,“你他妈管我?这是我媳妇,滚开!”
瞎子说着,就朝着声音的来源狠狠敲去,但动作还是有些迟缓,汉子身强体壮,一把扯住了瞎子的棍子,夺了过来。
“我不是,我不是他媳妇,求求你救救我!”云鸳害怕极了,泪水夺眶而出,求救般看向汉子。
汉子了然,点头道,“听到了吗,你快放开她,不然我要去报官了!”
“多管闲事!”瞎子不依不饶,居然开始撒泼,“快看啊,有人欺负人,你们讲讲理啊!”
周围人没有人理会,但汉子涨红了脸,直说自己没有。
“衙役来了!”白送大声喊到,又用力拍了一下停在路边马的屁股,马儿向前走了几步,喷了一个鼻息。
瞎子本来不信,听到马的动静立马放开了云鸳,嘴里喊着,“你们等着!”
说罢又抢过汉子手中的棍子,摸索向前又行动快速的逃离了这里。
大乾国衙役出行几乎都会骑马或驾驶马车,瞎子听力很好,这才慌忙离开。
瞎子一走,云鸳立马瘫软在地,嘴唇发白,止不住的颤抖着。
汉子担心的蹲下身子,显得笨拙又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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