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肆扔的挺准,随手一挥,三张湿巾就搭到了姜阮的手背上。
冰凉的湿意和祁肆最后出口的那句,姜阮瞪圆了眼睛,困意瞬间消减。
抬头一看,零零散散好几个都扭头往她这边看。
姜阮又是想逃离这个社会的一次。
啊啊啊,她的形象!
姜阮往旁边一措,赶紧蹲了下去,从书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拿湿纸巾细心的擦着。
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丢人。
姜阮举着镜子,足足照了自己三分钟,才慢吞吞的坐回了椅子上。
坐起来的姜阮,将脸埋的很深,她平时都睡的那么乖,这次怎么就流口水了,刚才那一抬头,岂不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鲨了我吧。
上课——
枯燥乏味。
姜阮天生不是学习的料,一听就困,她也试过使劲学用力听,但她只总结出了一句话。
老师一来,我就犯困。老师一开口,眼睛阂了。老师一讲课,睡的天昏地暗。
最特么要命的,第二节课好不容易有个大课间能睡饱,还有个跑操。
跑操是年级轮着来的。
姜阮下课去给老师请假,说自己腿伤。
但得到的回复是,校领导说跑操时班里不许留人,就算不能跑,也得给操场待着。
乐吟扶着姜阮去了操场,跑道两边有好几排长椅,棵棵大树浓密的枝叶将光遮住,算是个清凉地。
姜阮发现不能跑操的人还蛮多的,这几排长椅几乎都坐满了。
铃声响起,跑的是真齐,口号喊的是有气无力。
姜阮晃悠着自己健康的那条腿,感受到身后有冷气袭来,一股好问的薄荷味扑鼻,很是清香。
侧眸,姜阮旁边就是棵树,视线瞄去,粗壮的树干上,男生迎着光懒洋洋的靠在树背上。
姜阮脱口而出:“——祁肆。”
祁肆声音夹着些戏谑,好看的眉眼看着姜阮:“姜同学,你貌似很喜欢喊我名字。”
他似是想了想,又开口:“得有十几次了吧。”
姜阮瘪了瘪嘴。
不喊他名字喊什么?
妈妈的好大儿么…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姜阮把自己给气着了,而祁肆下一句话更是要她半条命。
祁肆淡声:“啧,明明是你先找我说话的。”
这话,姜阮都给拆分成了新的意思=谁稀罕跟你说话啊,要不是你先找我说话,我都不乐意搭理你。
姜阮好像真的怀疑祁肆有厌女症了。
虽然才相处几天,但可以看到他不爱与女生有直接接触,连说话都不留情面。
啧!活该找不到对象。
过了会,都是真无聊了,姜阮又扭了头,想起了自己一开始想问的问题:“你伤的很严重吗?”
“已经没事了。”
那孙子明显不敢搞太大事,针也没缝,上了个药就没事了。
姜阮:“胳膊没事为什么不跑步呀?”
祁肆吊儿郎当的:“累的慌。”
“……”
漫长的十五分钟,三圈刚一跑完,乌泱泱的人都往学校超市挤。
往来都是人,挤挤撞撞的,像是被夹成了汉堡包,根本伸展不了。
“都别挤都别挤,不许去超市了,给我回教室去。”
“就前面那个男同学,别看我了,就说你呢。”
姜阮前后夹击,前面的人往后一退,小腿直接踢到了她的膝盖处。
“嘶——”
十分熟悉的怀抱,姜阮背靠着一个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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