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柒说着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不要脸面,但你家里人可就不好说了。”
“你!”女人终于吐出了嘴里的符咒,她诧异的看着江瑾柒不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带着小倌上山的。
江瑾柒眯起眼睛坏笑一声:“我的耐性不太好,我只数三声。”
说着江瑾柒伸出了一只手指:“一。”
然后她又在女人怨毒和复杂纠结的目光中伸出了第二根手指:“二。”
眼看江瑾柒就要伸出第三根手指了,那女人一咬牙,十分不情愿的冲着刚才解签的和尚鞠了一躬:“方丈,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还请你原谅我。”
那方丈师傅没想到江瑾柒居然真的能逼的这个人道歉:“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既然施主已然知错,那便是好事。”
“谢谢方丈。”女人明显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完之后,又对着言卿许鞠了一躬,不过没等她弯下腰,江瑾柒就把言卿许给拽到了一边,女人愤愤的抬眼瞪着江瑾柒。
江瑾柒梗着脖子大言不惭:“谁说你鞠躬对方就一定要受着了?我嫌你晦气,不想让我家夫君被你的污秽之气沾染,你鞠你的我们不受我们的。”
女人气的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但最后也还是只能忍着不耐把这一个鞠躬给鞠完。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话,那就给寺庙捐点银子吧,毕竟你看上去挺富裕的。”眼看女人要走了,江瑾柒又悠悠的开口,那女人气的拳头紧捏,但无奈自己的把柄在人手上,最后也只能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十分不爽的拍在了解签的桌面上:“给你!”
说完转身就走,那背影一看,就能知道她有多生气。
江瑾柒一撇嘴:“跟我斗!”
轻哼了两声之后,江瑾柒赶忙让方丈收下那女人的银子,然后堆着满脸的笑看着言卿许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和小倌一起上来的?你怎么知道她是有家室的人?”
“你没看她身后的那名男子细皮嫩肉的但身上的脂粉气息比一般的女子都还重,看上去不过十八,身上穿着清凉却又都是上好的料子,那双干净的手上更是除了弹琴的茧以外什么都没有。”
言卿许的语气依旧清淡,就好像他随便给自己说了两句话就搞定这么烦人的女人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似的。
“而那女子的身上有较重的茶叶味,我猜想她家里应当是做茶叶生意的,这个县城并不大,根据我们昨天和今天游街的情况来看,卖茶叶的一共就三家,有一家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家是少年,唯独只有一家,是一个中年男人,我曾经观察过那中年男人衣衫上的补丁针脚细密匀称,一个男子很难做到这点,想来家里应当是有个女子。”
言卿许的话还没说完,江瑾柒就赶忙附和到:“再加上刚才那小倌身上有个绣的机位精致的荷包,怎么看都觉得应该是个女红特别好的人秀的,所以你就猜这女人是带着小倌出来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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