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如意醒来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
她吃了两口燕窝粥,想了想,又放下了勺子,转头看着舒雁,“为何我今日精神这般好?”
舒雁笑,“许是姑娘昨晚睡得沉,又没有做什么梦,一夜好眠,今日才会这般舒服的。”
少女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毕竟以前她从未有像今日这般过,所以才会如此惊奇。
“衔蝉呢?”
她又问。
舒雁:“昨晚她守夜,有些没注意身子,导致有寒气入体,有些不适,为了不将病气过给姑娘,便在自己房中歇息。”
如意嗷了一声,叮嘱道:“你让她紧着身子,不必着急来伺候,万事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舒雁抿嘴笑了笑,“多谢姑娘。”
方用完了早膳,就听下人来说应莲心来了。
如意微微蹙眉,想要拒了去,但又怕祖母瞧她们不和,为此伤心难过。
“快些请进来吧。”
二人相对而坐。
应莲心的脸色很奇怪,有些惊恐、有些不甘、有些后怕。
如意也很奇怪,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奇怪。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街上,应莲心对上自己的目光居然躲开了。
真的好奇怪喔。
她喝了口茶,见对面的人迟迟不开口,便问:“三姐姐今日来寻我,所为何事?”
那晚舒雁可是尊了你的旨意来教训我?
她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就连嘴型都不能清晰的显现。
又是这样。
应莲心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心,她准备再试一次。
“六妹妹。”
她清脆的开口唤道。
如意捧着温茶看她,“嗯?怎么了?”
“你不想回长安城吗?”应莲心又道。
如意睫羽轻颤,半晌,她道:“我想在幽州陪着祖母。”
“你可是怨我?”应莲心紧紧盯着她。
如意暗忖:知道还问!
她面上却扬起一抹笑意来,“都是姐妹,何苦怨来怨去的。”
那晚的事,可是你的手笔?
应莲心才张口,就发现自己不能说出这句话。
有关那晚的事,她统统不能说,也不能写,更不能示意。
“三姑娘,茶水凉了。”
舒雁蓦的出声。
应莲心一愣,她抬眼看去,见舒雁正含笑看着她。
可她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笑意。
应莲心心头一窒,突然想起那晚的舒雁。
白发白眸,神情冷厉,杀意明盛。
“我......!”
她倏地起身来,将面前的杯盏惊动,倒在桌上,茶水缓缓流出。
她无暇顾及,看着如意,忙道:“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说完,她就急匆匆的小跑着往外。
如意嘟囔,“什么嘛,怎么怪怪的。”
她看着舒雁,问:“三姐姐为何这般奇奇怪怪?”
舒雁正在收拾桌子,她听少女这般问,眸子闪了闪,道:“女子每月都有几天身子不适,会连累情绪也不好,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如意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
过了一会子,她皱着鼻子又问:“为何我没有这种迹象?”
舒雁一怔,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莞尔,“姑娘会有那日的,只是如今年纪太小,时候未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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