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自暴自弃,“大概吧,可能我就是时而聪明时而蠢笨吧,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怎么不重要?”
明煦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花苞头,“你不要就这样放弃了。”
如意叹了口气,“我还能怎么办呢,我还能做什么呢。”
少年没有接话,他看着少女发顶,一言不发。
如意感受到他的目光,便抬眼看去,一下就对上了他的眸子。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明煦笑了笑,他收回了目光,“好吧,这次来,的确是有事儿要告诉你。”
如意问:“是什么事儿?”
“我要出一趟远门儿。”少年言语中带着几分复杂。
“很远吗?”少女又问。
“对很远,你保护好自己,乖乖等我回来。”
夜色浓郁得不像话,角落里的蛐蛐儿一直在叫唤着,池塘里的青蛙也不甘示弱,也偶尔蹦出一两声蛙叫。
盛夏时节,愈发炎热了。
如意靠在贵妃椅上吃荔枝吃得尤其欢快。
小白和小橘在她旁边乖乖坐着看着她。
衔蝉拉着舒雁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方才我去拿荔枝的时候,小厨房的人告诉我没有荔枝了,她语气很是不耐烦。”
说到这里,衔蝉还有些生气。
舒雁不做声,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往屋子里探了一眼,见那屋子里分明是有荔枝的,她却告诉我那荔枝是要拿给大姑娘的。”
衔蝉气急,“可是给我气坏了,真想将她打一顿。”
舒雁失笑,“然后呢?你打她了?”
“怎么会。”衔蝉撇了撇嘴,“好在,大夫人身边的嬷嬷来了,问是怎么回事儿,我就照实给她说了,她便让厨房的婆子将荔枝拿我,那婆子虽心不甘情不愿,但到底不敢忤逆,只得将荔枝拿与我了。”
舒雁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如今竟是连荔枝都要克扣了。”
“可不是呢。”
“这些日子,我瞧着应晗秋日日在惊蛰院门口徘徊,可她又不能进来,想必定是恼急了。”
舒雁双手环胸,微眯着眼,“我估计得将人放进来了,若是不然,今后必定会借此事闹得更大。”
衔蝉点头,“行,我吩咐下去,若是她来了,等通报后就可放进来。”
“尊主去松天琼了。”
她看向舒雁,抿了抿嘴,“我想,他正是最好的人选。”
“不过东珏,他怎么突然出现了?”她又嘟囔了一句,“我实在是不喜欢他。”
舒雁无奈,“他比起毗辞来已经好了很多了,顶多是不能变通,木头了些,但他到底从未伤害过殿下。”
“可他一心想要拆散殿下和尊主啊。”
衔蝉一脸愤愤不平,“凭什么啊?殿下和尊主那样深厚的感情,咱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为什么要去横插一脚,当真是令人不爽得紧。”
“感情一事,旁人如何能插手。”舒雁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道:“好了,别管他了,当下最要紧的,就是希望殿下能尽快冲破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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