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给柔静她们的那一份最大。”白薇婶子硬塞到了夏星辰的背篓里。
“谢谢白薇婶子。”易柔静几人都道谢。
“对了,柔静啊,今儿我看到一群人走出大队,听别人说是你婆婆的娘家人?”低头割草的白薇婶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跟易柔静说话。
“李家人,荷花生产大队的。”丁安敏代为回答了。
“难怪呢。”白薇婶子嘀咕了句。
“什么难怪?”易柔静反问了一句。
“前些日子我见过李家的姑娘,就柔静你落水那一天,所以记得日子。”白薇婶子说道,“我平时不怎么关注,也没见过,那天见到一张生面孔,想了蛮长时间也没想起是谁家的姑娘,本来也忘记了,今儿见到眼熟才又想起来了。”
“我落水那日,李锡佩来过我们大队?”易柔静心里一拧,不过面上没显露出来。
“这个我也不确定。”白薇婶子回道,“我在我们大队去公社的半道上遇到的,就离你落水的那个水塘不远的地儿。”
“我大嫂落水那日,李锡佩没来过家里呀。”丁安敏有些意外。
“可能不是去我们大队的呢,没准是隔壁大队。”易柔静故作不以为然道,她不想把丁安敏拉进来。
“有可能。”丁安敏一听这话就信了,“隔壁万塘生产大队的刘茉莉是李锡佩初中同学,两人要好的很。”
易柔静加快了割草的速度,心里捉摸着怎么“回报”过去,目前是把猪草当作李锡佩,可着劲操戈。
后果还是有的,割了一早上的猪草,分量是前些日子大半天的量,可手心也磨起了两个水泡,之前心里不爽也没在意,这一停下动作,疼。
“你咋回事啊,今儿怎么这么蛮干。”丁安敏见到易柔静手心的水泡有些无语,“都霍霍你自己手心了。”
“就算大哥难得回来一趟,你也不用这么用力表现吧。”
“谁表现了。”易柔静无语了,她只是发泄一下而已,怎么啥都能扯上丁安城。
丁安敏满脸满眼的不相信。
等到了家,易柔静去洗手,用没起水泡的左手拿瓢舀水,这右手刚放到盆里,就被人拿起了,对方正拧着眉看着自己的手心。
“疼不疼?下午我去割猪草,你别做了,等会儿我给你把水泡挑了,这几日别沾水了。”丁安城说道。
丁安敏正等着洗手呢,听到这话,看向易柔静的眼神变了,眼底带着浓浓的赞赏,但也闪过一丝鄙夷,她错了,谁说自家大嫂是在表现,这分明是苦肉计啊。
“大哥,二哥,我这手……”
丁安敏的话是没有机会说完的,因为丁安国拿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手怎么了?没怎么呀。”
“二哥,你该向大哥多多学习,不然娶不上媳妇可怎么办。”丁安敏语重心长道,“还有你仔细看,我这手,这儿红着,拿镰刀柄久了压的,这里这里都是茧子,我这就是想让你们疼疼我,终究是错付了。”
易柔静一阵好笑。
丁安国敲了丁安敏一记脑瓜嘣,“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话,家里也没让你挣多少工分啊,自己悠着点呗。”
丁安敏赏了他一记白眼,对牛弹琴。
“下午跟你大嫂一块儿在家,你的份我也会割好。”丁安城嘴角微微勾着,难得露出这样的笑容。
“二哥你看看人大哥,你再反省一下自己刚刚说的混账话。”丁安敏踢了丁安国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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