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白飘旬和颜子逸又稍微寒暄了几句后,二人便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刚到房间,明玉正穿着单薄的寝衣,头发蓬松地趴坐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听见开门声的时候立刻站了起来朝白飘旬走去。
“阿旬,阿......”明玉起身太猛,走过来的时候摇摇晃晃,一个不留神就突然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
“你这丫头!”白飘旬见她摔了赶忙上去扶起了她。
“又不好好睡觉,穿这么点坐着干嘛!”白飘旬有些责备又无奈的对着明玉说道。
“嘿嘿嘿,我没坐多久,一会儿会儿而已。”明玉缓过神,傻笑了一下。
“阿旬,你去干嘛了?”
“我只是睡不着,出去走走。对了,我还碰见了颜子逸,你看这个......”
白飘旬扶着明玉坐回了的凳子上,从腰间的百宝袋里取出了填满的水晶球,和她说了她和颜子逸的交易,当然只说了颜子逸帮他们,他们带他一起上路的事,其余一概没提。
“哇,可以啊,真是大气。”
明玉见着果真填的没有一丝缝隙的水晶球,还发着迷人的阴沉暗紫色的光,兴奋地捧着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还没清醒过来在做梦。
“不过,我们真的要带他上路吗,他看起来对赵珂轲不怀好意啊!”
虽然带他上路不是什么难事,明玉这么说也不是担心赵珂轲,只是怕颜子逸另有图谋,感觉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事,只是多带一个人走而已,而且......”
白飘旬说着便凑到明玉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哈哈哈,阿旬真聪明,这样也不算违约了。”
明玉听着白飘旬的打算表示真有你的,真是把颜子逸拿捏的死死的。
第二天早上,住在白飘旬房间的女子醒了,但是身体还不能动,嘴倒是可以说话了。
“你大爷的,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杀人灭口能给个痛快吗,你们这是把我截肢了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四肢,啊......”
女子由于药效刚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说话也是用不上力气。
“姑娘,我只是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无死角的包扎治疗,没截肢,只是封住了你头以下的穴位,等你好了我们就给你解开。”
白飘旬坐在女子床边,耐心仔细的给她重新上药。
女子无助的躺在床上,用还能动的眼睛朝身下望去,随即便一脸绝望的闭上了眼。
“你这是包扎吗?一个伤口裹这么严实,你是要把我活体下葬吗?”
白飘旬看了一眼自己包的,觉得并没有问题,这些可都是她医书上看来的。这么些年通过实践,虽比不得百草谷里的神医,但也可以做个小大夫了,所以听着女子的讽刺也只是笑笑,觉得她是因为被自己强行带来,心中不满而已。
“我叫白飘旬,姑娘叫什么名字?”
“念无生。”女子睁开眼,一动不动的直视床顶。
念无生?白飘旬听到这个名字,本还在上药的手停住了,眼中闪现了一丝淡淡幽光。念无生这个名字,是在想念一个叫无生的人吗?还是,意喻想不要生命?
“无声?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声吗?”
白飘旬想着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字,便又问了一声。
“是生亦何哀,死亦何苦的生。”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这倒是像她做出之前那些事的风格。
“念姑娘,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帮你的!”
白飘旬温柔的朝着白飘旬说着,桃花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则像月牙一样下弯,眼睛黑白并不分明,却透着印人心脾的光,和念无生的死鱼般无光的眼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帮我?你是神仙吗?”
念无生将眼睛对向了白飘旬,黯淡无神的眼睛此时冒出来令人不易察觉的微光。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一个会变些小戏法的神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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