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的错,还要怪我们乐乐.....”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没本事还不让人说了.....”
“你疯了——”
“我跟你讲她肯定习了什么禁术.....”
“杀了她,杀了她.....”
什么人?什么声音?一堆谩骂和指责充斥在步染混沌的脑海里,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自己心口隐隐作痛,一口恶气堵在心口,吐不出解不开。
这是她什么时候的记忆,她当时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被人人喊打。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片段闪入脑海,像一根根尖刺扎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想醒过来,但是却有无数只漆黑的双手意将她拉入深渊,阴冷幽怨肆要分裂她的大脑。
心好痛,她好狠,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然然~你没有错——”一个及其温柔的声音像是利刃一般拨开了阴霾,扯断了拉扯她的爪牙。
一束耀眼的光穿从缝隙中穿透进来,她感觉到冰冷的脸颊有了一丝温度,很温暖很安心,抚平了她内心一切的躁动与不安。
“小丫头。”凡忱紧握着步染发凉的小手,擦拭了她脸上渗出了冷汗,思虑万千。
与此同时旭日东升,一缕阳光透进了窗棂。来这里的七天,莲池的灵气多数已经被步染吸收,她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生机。
凡忱为步染理了理被子,起身出门,空恩已经在外候着了。
“恩公,凌冬节一切顺利,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空恩见凡忱出来,跟在了他身后。
“三个月太长了——”
什么?长?他不会要自己加速时间汇聚灵气吧,空恩好不容易舒了口气的心又紧张起来了,这可不好办啊,怎么做,怎么做.....
“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凡忱一笑,看把他吓得。
“昂昂,那您打算怎么办,现在要直接带步姑娘回凉越吗?”空恩一把年纪了可经不住太大刺激,希望他别再给自己找难办的事了。
“她身体还不稳定。”凡忱走到禅房前的一颗树下的石桌上坐了下来。
“嗯,那就在这里多住几日,调养一下。”空恩回着,“对了,步姑娘还记得你是谁吗?如果不记得,你直接带她回去,那你之前做的不就前功尽弃了吗?难不成你要再改一次她的记忆?”
空恩站在他身侧,捋了捋白胡子,出奇地说了一串话:“改了记忆然后再和她认识一次吗?她现在这身体,可经不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折腾啊!要贫僧说你还不如.....”
盯.....
凡忱侧着身子,手肘倚着石桌撑着头,静静地看着他有理有据的分析,“嗯~说得好,说得在理。”
“额....”糟了,空恩一下子没收住多说了几句,“不是,不是,贫僧的意思是对于这个问题,恩公您需要好好斟酌一下。”
“不知道呢!”凡忱随意的说道。
这么不急的吗?算了,是他自己杞人忧天了,随他去吧。
“恩公啊,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空恩神色突然凝重起来,“之前您说过堕神之战后,可能还有逃脱殒身归天的神。最近贫僧确实探听到一些风声,三年前凉越的几大修真世家像往年一样前往乌丘之境历练,据说他们那时遇到了一个修为远在他们所有人之上的人。”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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