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诡异地可怕,冷清地渗人。白飘旬不喜欢这个地方,准备离开,而她扶着窗棂的手刚放下,伴着铃铛的响声,一股寒气透过符箓拂过她的脖颈。
她愣住了,然而那近乎喘息的声音此起彼伏传来,冰冰凉凉地触感搭上了窗棂上白飘旬的手。
婴孩儿稚嫩透出阴森的气息像是对着她的耳朵,“嘿嘿,在这里!”
白飘旬瞳孔放大转过身,一个鱼眼似的眼睛正贴着符箓之间的缝隙看进来。
她后退了几步,唢呐声起,铜锣奏响,迎亲队伍此时一怔一怔地走近了药材铺。
咚——咚——咚——
门外童子一击一击地缓慢敲着门,睁睁地用它鱼眼的眼睛左右看着,“出来呀——出来呀——嘻嘻——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呀——嘻嘻——”
“这么鬼东西!”白飘旬退到前后。
凡忱挡住步染的视线把她的脸埋入自己怀里,“你不是说他们不会来这里吗?”
“刚刚那声音确实很远!”白飘旬此时无力反驳,她随身没带武器,只能硬拼了,她看向了天花板,“你会飞吗,或者轻功。”
“会!”
“我有几颗爆破珠,待会儿你们从这上面出去!”
“好!”
屋外的童子等不及了,俞敲愈烈,鱼眼渗出红血丝,手上的利爪抓着窗棂发出刺耳的声音。
事不宜迟,白飘旬从百宝袋里取出爆破珠抛向天花板。
随着一声轰鸣,天花板裂开一个大洞,木屑掉落一地,凡忱见机抱起步染一个箭步飞出,跳上了屋顶。
而这声巨响激怒了门外的童子,它破门而入,白飘旬向它又丢了几颗爆破珠,借机跳出屋子追上了凡忱。
童子彻底怒了,利爪扒开脸皮,婴孩儿的脸分裂开来露出了血色的皮肉,“我的脸,我的脸——”
嘴里嘟嘟囔囔,童男童女的声音夹杂着,哭笑不得,“新娘跑了,新娘跑了,呜呜呜,新娘跑了,嘿嘿嘿,追啊,追啊,带回来,带回来——”
它的声音传入迎亲的队伍,他们接受到了命令,抬起花轿,继续奏乐,朝着白飘旬他们逃跑的方向,晃悠晃悠追着。
极乐城街道纵横交错,迎亲队伍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一遍追一遍撒下白花花的冥币。
红白喜事,锣鼓喧天,这是逼婚!
白飘旬在屋檐上飞跃着,这么逃不是办法,这里可是别人地盘。她脑袋飞速旋转着寻找方法,前方突然格局大变,她原本在屋顶上,此时却在路当中站着。
她环顾前后,前方是带血童子,后方是迎亲队伍,凡忱抱着步染躲在一旁。
“嘿嘿嘿,找到了!”童子咧着能没有皮囊包裹的脸笑着。
它开始走近白飘旬,身后的迎亲队伍也开始逼近。
她觉得首先还是处理掉前面的童子,后面的人从开始就跟木头一样,有了童子的反应才会行动,像是傀儡。既如此,白飘旬手里拿着最后的爆破珠决定殊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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